楚枭看了看校场中一面倒碾压的局势,丝毫没有自己手中所谓的精锐被一人摧枯拉朽打破的震怒,反而衣服应当如此的表情,反而看了一眼不时和武启低头交谈的马如龙,眉带隐忧的问叶文,“你这么放马如龙和武启,是不是太放心老马一家的忠心了?”潜台词就是马如龙父亲的忠心未必会是马如龙忠诚的保障。
叶文追着楚枭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要让一个女人保持她的忠诚,无非是在床上持久一点,而要让一个男人维持他的忠诚,无非是笑到最后。我从不相信庙堂上政客的誓言,庙堂之下商贾的承诺,这就如同青楼戏子的贞操一般,说起来就令人开怀大笑忍俊不禁的一件事情。”
楚枭听后,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呆滞,看着叶文目光深沉,“这样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说完,拿起手中的令旗高举,“好了,不要再挣扎继续丢人现眼了,输给天波府杨家,不丢人!”说完,放下令旗也不继续指挥后续演武,接着和叶文说道,
“天波府杨门那群遗孀也是心狠,我二十年未闻这杨门八虎后嗣的名头,以为一代将门自此失传,平日里总有些唏嘘,有些感慨他杨家总还有后裔,万古青史上也还留有美名,没想到杨宗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接着我这校场上的势头,杨宗保会龙都,总不会在北莽道上从一介掌勺火头军做起,最起码一个掌旗令是少不了他的。”
叶文没有回话,陷入了深思中,心中满是愤懑,他北莽道上杨家就能有后裔,就能青石万古流芳,我叶家就活该被史书记载叛乱草寇,他叶斌就应该断子绝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叶文开口道,“史书就是一个被胜利者随意**的小娘子,做不得数的。”
楚枭口中一滞,继而开口道,“要怪就怪你父亲不懂得急流勇退,不懂得保全己身,西凉三条道,叶字旗下百万兵怨不得武穆叶斌,你总是可以怨的。”
叶文缓缓摇头,“怨?不怨!男儿生下七尺身,活下来就怨不得天地父母。天波府杨门用北门关外天门下八座无根坟冢,万数杨家军换来杨门万世流芳,换得老太君手中那把龙头拐杖。我也想去那座紫禁城金銮殿上问问那位真龙天子,叶斌手中百万西凉军,头上一字并肩帽,十万大山前累累白骨换不来一个好结果。那我背后的三尺长剑,余家绶口中的尖锐笔刀能不能换来一句认错!”叶文微微抬起头,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仿佛又看到了那张满是正气的面容,呼吸艰难的问自己,“淳凤啊,为父我,错了吗?”
楚枭听后,面容一整,“一定要去?”
叶文眉眼低垂,“只要他武启敢跟我去西凉武帝城前看那无数尸骨铸成的京观,我便是去一趟龙都紫禁城又如何!”说完不在理会楚枭,向收枪退下的杨宗保走去。
楚枭看着远去的叶文,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大哥,嘴里喃喃道。“我楚枭生平三件后悔的事情,最后悔的就是听你的在这众星城按兵不动。如今你儿子要去金銮殿上一问,我就豁上我这条老命,一起去问一问。”
叶文走到武启杨宗保马如龙楚文生人群中,马如龙正在一边训斥着自己的那匹龙血大马,自己好吃好喝的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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