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羽最终还是把洛问松给提溜给了洛锦书,并威胁洛问松,若是不好好听洛锦书的话,定然不会准许他进裕亲王府。
随后,秦墨羽便回到了王府。
王府内,秦墨羽一回府内,管家便来请,说是王爷有请,有人拜访。秦墨羽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随即面色不变的点了点头,踏着步子去了裕亲王的了文博斋。
文博斋内有一处湖心亭,亭内有两个中年男子端坐于中间,正互相谈笑品茗。
其中一个毫无疑问便是他的父王裕亲王了。另一位虽然是背对着他,但是那一身浩然正气和清风徐徐的气质,就是只看一眼,秦墨羽也能认出来,这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恩师明夫子。
秦墨羽看见明夫子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刚行至跟前,便一个作揖,话语里透露出几分喜悦道:“明先生!”
明夫子放下茶杯,笑着点点头受了他这个礼,打量了好一会儿秦墨羽后,才偏过头对裕亲王说道:“小羽这几年越发出众了,这一身气度,京都怕是无人可及吧!”
裕亲王轻哼了一声,淡淡的的扫了一眼秦墨羽,嫌弃的说道:“这臭小子终日不学无术,到你这里,倒成了气度无双了!”
闻及此言,明夫子不由得朗声大笑,笑着打趣自己的好友还是如此口是心非。
转眼看见秦墨羽在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微笑着,心里不由得一动。
他是秦墨羽的开蒙老师,当时他还只是裕亲王手下的一个文人骚客,当时的裕亲王也不过是个受宠万分的皇子而已。
只是后来宫闱生乱,裕亲王又远在边疆,为了护住年幼的秦墨羽,明夫子一家子带着秦墨羽东躲西藏,最后虽然留下来秦墨羽的命,但是明家人就只剩下明夫子和幼女明慧。
后来平乱之后,明夫子为了悼念亡妻,带着幼女明慧回了乡下,这次来,也不过是为了明慧的……婚事。
秦墨羽看着他们谈的畅快,也不说把自己叫来是为了何事,心里有些焦急起来。
常飞还不知道怎么了,韩栋还没有审问,他必须尽快除掉后患。
裕亲王瞥见自家儿子眉宇间不耐的神色,登时沉下脸来:“怎么?你恩师来了,也如此心浮气躁不成!”
秦墨羽一噎,心浮气躁?他在这站了两刻钟了好么?这臭老爹,就知道凶他!
但是谁让他是爹呢?爹可以坑儿子,儿子不能坑爹呀!
他按下心中想走的念头,忙讪讪道:“父王,儿臣是见您和恩师畅所欲言,儿臣不便插嘴。”
明夫子眉眼笑眯眯的,十分和善地对裕亲王道:“王爷不必生气,世子一人在此也是无聊,年轻人,还是以学业为重。”
秦墨羽一听,眼前一亮,忙头点个不停说道:“恩师说的极对,我这就去看书!”
说完,也不待裕亲王发话,像兔子似的,脚丫子撒开就跑,,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了。
只是飞快跑路的秦墨羽没有听见,裕亲王让明夫子下次带着他的女儿明慧来府中转转……
刚刚回到自己的荟青院中,常翼一个大汉子就哭的眼睛红肿的侯在门口了。
秦墨羽心头一紧,加快脚步进了屋内。
“怎么回事?”
秦墨羽见常飞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忙上前探看,问着跟进来的常翼道。
常翼抹了抹眼泪,恨恨道:“那贼人假扮成属下的样子,将常飞骗至后街的一个城隍庙内。看起来无意杀阿飞,只是阿飞识破了他的奸计,二人便缠斗了起来!”
“阿飞不敌,这才被那贼子胸穿一剑,待我赶到,他血流不止,几欲昏厥!”
秦墨羽皱的更紧了,眉宇间涌出一股浓烈的戾气。
他自穿越而来,常飞常翼便是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印象中的二人也都是对他颇为忠心的人。
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更没有古代人所谓的上下阶级之分,常飞常翼对他的好,他自然铭记于心。
此次,有人伤他的兄弟,无异于是踩着他的脸捋虎须!
更何况,这件事情,恐怕不只是调虎离山这么简单!
“爷!您一定要给阿飞做主!阿飞这伤不能白受!”
秦墨羽点点头,沉声问道:“那贼人的样貌可见了?”
常翼皱皱眉头,摇了摇头,气恼道:“属下不力,没能看清那人的面貌,只知其假扮成属下的样子,而且武功路数也不是咱们大渊可见的。”
“不是?”秦墨羽暗暗心惊,按照常翼所言,就是不是大渊的人?
他暗暗梳理着线索,沉吟片刻后,揉了揉眉心说道:“放心,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这些日子,让玄寂顶替常飞的位置,务必让常飞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