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他们一听,嘴都张得老大,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沉默了几秒钟,老四朝我一伸大拇指道:“毁三观呐!都是在一个宿舍里睡了两年,老八!你咋这么优秀呢?”
老五说:“老四,要不你回家也试试?”
我笑笑说:“此举有风险,模仿须谨慎!”
“对,我怕死无全尸!”老四说。
“老八,你太幸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六也凑过来问。
“首先,你得找对人!其次,你得保证你能打得过她!这方面我得感谢老二!是他教会我许多散打的技巧!”我揽过冯招娣的肩头,搂着她,自豪的对老六说。
老六他们都羡慕的看着冯招娣笑颜如花的依偎在我身旁,却没有看到她揽在我背后的左手在狠狠的掐着我腰部上的肉。
从神经末梢传入大脑的凌厉痛感,就像一把利刃让我的大脑突然开窍,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人前显贵,就得背后受罪!
之后,老六看看老二说:“二哥,你脸上那道伤痕是你孩子抓的吗?按理说以你的身手不至于连婴儿的一抓也躲不过吧?”
老二不耐烦地说:“在说老八的事呢!你看我的脸干嘛!”
老五说:“是呀,老六,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你现在问的不是老二脸上的伤痕,而是在揭他心里的伤疤!”
老四也接过来说:“当初上学时,老二练得就是挨打的功夫!当初要不是他一直充当挨打的角色,老八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老六说:“越是挨打,防守越应该练的越好呀!可老二为什么连脸都护不住?”
老五说:“因为他一直练的是防拳头,没想到对手用的是九阴白骨爪!哈哈!”
老二白了老五一眼说:“你就埋汰我吧!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了!”
老五问:“知道什么?”
老二抬头以四十五度角看着天空说:“女人是老虎!”
老大叹口气说:“老二,你家的是东北虎还是华南虎?”
老二眼角泛起一层雾气说:“西伯利亚剑齿虎!”
老大拍拍老二的肩膀说:“老二,你受苦了!如果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兄弟们绝不袖手旁观!可现在,我们也是爱莫能助呀!你自己多保重吧!”
老四问:“老大,你在家里的地位怎么样?”
老大说:“还可以吧!我们家现在是大事我说了算,小事你大嫂说了算!”
“那肯定你家没啥大事呀!”老四说。
“咱老百姓过日子,谁还希望发生什么大事?平平常常就很好!我也不用操什么心,多好!”老大说。
“那你家谁管钱?”老六问。
“当然你嫂子管钱!”老大说。
“那你的钱呢?”老五问。
“什么我的钱?我哪有钱?”老大瞪着眼睛说。
“你的工资呢?全上交吗?”老五问。
“我靠!自从结了婚,‘我的工资’这四个字就是非法的!我的一切都是家庭公共资产!”老大说,
“完了!老大也沦陷了!兄弟们,这婚还有结的必要吗?我们要不要阻止老三?”老四搓着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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