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而是直接开着车来到了海边,把车停在沙滩上,坐在车里,看着大海。
此时月光被海浪撕扯成片片银光洒在海面上,随着波涛跳跃着!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我心中不禁想起这首诗。千年前的张九龄应该和我怀着一样的心情站在海边,望月怀远吧!
我带着嬉笑的面具,已经在这小城里生活了两年多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纸扎店二楼的小床上,倍感孤独。别看我和冯招娣她们平时说说笑笑,言无顾忌,身无正形。但我的内心还是孤独的!我找不到能慰藉心灵的途径。每次嬉闹之后,我总摆脱不了那种突然袭上心头,然后浸满心间的失落感。胡小斐的模样我都记模糊了,但她那晚在我心里留下的疼痛感觉却经常在梦里把我疼醒。
我的佳期能来吗?再次碰面的时候我该说什么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我的车窗。
我一看是竟然是刘欣桐,她旁边还站着刘欣雨。
我抚平了一下思绪,降下车窗玻璃问道:“你大晚上跑这里干什么?”
刘欣桐道:“你不是说让我看看外国的月亮是不是比中国圆吗?我今天就是来看看我们中国的月亮有多圆!等到了那边好对比一下呀!我老远看着就像你的车,过来一看,还真是!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想你的时候就来这里看看你吗?”我开玩笑说。
“哇,我好感动!我们才一天没见而已!你就想我了?”刘欣桐说。
“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来演习一下!”我说。
“你俩现在很熟吗?你不会又开始撩我妹妹了吧!”刘欣雨在一旁说道。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我和你妹妹现在算是忘年交了吧!”我说。
“难以理解!”刘欣雨摇摇头说。
“那就不用理解了!我要走了,你们跟我回去吗?”我说。
“当然,我俩打车来的!”刘欣桐说。
我解了车门的锁,刘欣桐跳到副驾驶,刘欣雨上了后排座位。
我看了看不远处自在澜湾的霓虹灯说:“你又带你姐过来腐败了?”
“当然,我不能厚此薄彼呀!”刘欣桐说。
“你姐夫呢?”我问。
“是未来的姐夫,他不敢来!”刘欣桐说。
“为什么?”我问。
“他们单位有规定,不能进高档娱乐场所!”刘欣雨在后排说道。
“哦!这规定很好!”我说。
“好什么好?本来我就是想给他定一个标准,让他积极进取,以后能让我姐随意出入这种有品位的地方!没想到他连来都不敢来!”刘欣桐说。
“你这是坑人!”我说。
“唉,你连坑你的人都没有,真可怜!早知道我就叫上你了!”刘欣桐说。
“我其实是吃饱了撑的,才跑到海边来消化一下的!”我说。
“我信了!因为你车里有一股其他女人的香味!”刘欣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