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就带着你一起去!”我说。
“唉,那我俩之前不是白吵了!”冯招娣说。
“谁说不是呢?所以说沟通很重要!上车!走吧!”我一按遥控钥匙说。
我带着冯招娣,经过一番打听,找到了带刘文倩出来打工的包工头的家。
他租住在冷藏厂附近的一个村庄里。我推开虚掩的院门时,他正坐在院里的荫凉处喝茶。
他看见我和冯招娣走进了院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道:“两位老板,你们是需要雇人吗?”
我们这里是海米之乡,海米就是把从海里捕上来的虾经过煮熟、晾晒、去皮之后的虾肉干。在我们这里多是以家庭作坊的方式进行生产,由于海米生产季节性强,每到晒海米的时候,各家各户人手不够用,所以季节性短工和临时工的需求非常大,经常会有人登门找包工头商量雇用短工的事宜。
看来他是把我和冯招娣当做是晒海米的人了。
我摇摇头,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好!黄老板!我姓孙,是一名阴阳师,我今天是代表刘文倩来问你一些事情的,请你诚实作答!”
听到刘文倩的名字以后,包工头愣了一下。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正色说:“黄老板,你不用怀疑我的身份,我是昨天晚上接受刘文倩的委托帮她办这件事的!”
“可刘文倩已经死了呀!”包工头说。
“对!我知道,不过她冤魂未散,昨天晚上被我遇到了。我听说了她的事情很难过,就问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她说她放心不下自己的奶奶和妹妹!”我说。
“好吧!你问吧!”包工头收起狐疑的目光说。
我问他:“你不怀疑我的身份了?”
“你能说出她的奶奶和妹妹,我就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包工头说。
“那好,这些话是我替刘文倩问的,她的魂魄就在我身上,希望你不要骗她!”我说。
“这有什么好骗的,周围的人都知道!”包工头说。
“第一,她死后得到了多少赔偿金?第二,这些赔偿金你都交给她奶奶了吗?”我问。
“小玲死了之后,派出所方面给了五万,冷藏厂给了两万,我拿出了一万。一共八万!清明节的时候,我就专程回去了一趟,当面交给了她奶奶!他们村的村长可以作证!”包工头说。
我又问:“这些钱可以让她妹妹长大成人吗?”
包工头点点头说:“要是她奶奶没病没灾的,能够她妹妹上完大学!”
我点点头说:“那好,你能把刘文倩死后的事情说一遍吗?”
包工头拿起桌上的烟盒朝我示意了一下,我摆摆手。
他自顾自地从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着了,吸了一口。随着烟雾的喷出,他的话语也传到了我的耳朵。
“我们这些包工头都是靠着在老家的口碑和脸面,才能有乡亲把孩子交给我们带出来打工!我们带着孩子们出来打工,最重要的不是让他们挣多少钱,而是要保障他们的安全!虽然我们那里孩子生的多,但并不等于父母不疼孩子,让他们出来打工也是受条件所迫,我不能年后带着活蹦乱跳的孩子来,过年的时候,再带着缺胳膊少腿的孩子回去呀!那样的话,来年谁愿意把孩子交给我呀?所以我们在家乡往外领人的时候,都喜欢领小姑娘,不愿意领男孩子!”
“为什么?”冯招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