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丘陵地带,地势高低起伏,我们镇临近海边更是如此,许多道路都是翻山而过。
我开着车到达了那个村子以后,通过电话联系,按照主人的指引,找到了那户人家。
我把车开到胡同口的时候,那家的男主人迎了出来说:“小孙师傅,是吧!”
我点点头下了车,那男主人领着我进了他的院子。
院子里站了四五个女人,本来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看我进了院门之后,她们都看向我,眼里充满了诧异。
我没理会她们的目光,探身问身前的男主人道:“叔,您贵姓?”
“免贵姓梁。叫梁世光”男主人说。
“哦,梁叔,家里怎么这么多人?”我问。
“唉,我们这小村,谁家有点什么事,哪能捂得住?我家闺女从医院回来两天了,是死是活都分不清!她们都是亲戚,来看我闺女的!”梁世光说。
我随着梁世光穿过院子,进了他家西屋。西屋的炕上躺着一个大概二十岁不到的女孩,面色煞白,毫无血色。炕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在抹眼泪,不用问,她应该就是女孩的妈妈了。
梁世光指着炕上的女孩说:“这是我闺女!一个星期前犯的病,人现在是越来越虚弱。就剩下一口气了!而且这口气也越来越细了!”
我看了一眼炕上的女孩,她现在的样子的确是比死人就多一口气了。但她给我的不止是这个感觉,我还觉得炕上的这个女孩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感觉很怪,打个比方说,她和普通人相比,就好像人和蜡像的区别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脑子转了一下,一丝亮光从混沌中闪过。我明白了!
蜡像是没有灵魂的!这个女孩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像蜡像一样没有灵魂。只剩下一副皮囊!没有灵魂,那不就是丢魂了吗?
想到这里,我问梁世光:“梁叔,她是怎么得的病?”
梁世光说:“我也不知道呀!上个星期一的早晨,到了该起床的时候,她没起床。她妈就在屋外叫了她几声,她也没动静。因为怕她上班迟到。她妈就进屋去叫,可怎么叫,怎么扒拉,她就是不醒。我们都吓坏了,立马就打了120,120来了以后,医生说,初步怀疑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突发脑部疾病,需要拉到医院确诊、抢救。可是到了医院,一拍片,没有发现脑出血和脑血栓!但心跳和血压都低于正常水平。后来又测了脑电波,她的脑部活动也趋近于零。医生说这种情况就是植物人!可我闺女头天还好好的,怎么睡了一觉就成了植物人了呢?”
“医生没说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我问。
“医生说可能是脑子的什么病变啥的!”梁世光说。
“脑组织的异常病变?”我说。
“好像是这么说的?但他后来也说不太可能,病变的话ct也能照出来!”梁世光说。
“那你女儿住院的时候,医院都做过什么治疗措施?”我问。
“就是给打点营养液,其他的啥也没做。我听病房里的其他病号说,医生都怕治不好担责任!后来打了几天营养液,我闺女也没啥起色,他们就让我们出院再到其他医院看看!可我闺女都这样了,我怕折腾不起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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