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给我送货的出租车司机给我打电话说,他联系不上要纸马的人。我又试着拨打了两次那个号码,还是没人接听。冯招娣问我怎么回事?我便把有人定了纸马和寿衣,但送货时却联系不上的事也说了一下。
随后他们又记下了向我定纸马和寿衣客户的电话。
完了之后,冯招娣说:“行了!你先把车修了吧!这事我们会调查的!”
我说:“谢了!”
冯招娣小声对我说:“你以后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
冯招娣和警察走了以后,没过半个小时,修理工就给我换好了刹车油,试了车之后,我交了钱,开着车回了纸扎店。
帮我送货的出租司机正在我店门口等我。我开了门,把纸马搬回了店里,付了出租费。出租车走后。我坐在沙发上想:他妈的,起了个大早,竟然闹的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事不用寻思也知道是刁家祖孙干的!本来我还想找机会把刁德贵身上的婴鬼收回来,这回看还是算了吧!陪他到死吧!还有那个刁军壮,我倒要看看是你爹钱多,还是我办法多!我不叫你老死在监狱里,也得叫你活不痛快!
晚上冯招娣过来了,她告诉我,打给我要纸牛纸马的电话,是那边乡镇的一个路边公用电话亭。看来这次是有人在设计害我。怀疑对象不用说,自然就是刁军壮了。而且经过冯招娣调查,这个刁军壮在劳教所和一个偷车贼关系很好。下一步他们准备派人去劳教所找那个偷车贼调查。她嘱咐我,在警方没有结论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万事小心。
我嘴上应允,但心中却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如果忍气吞声,他们还不得骑到我脖子上拉屎?
所以等冯招娣走后,我装着封印色鬼的玻璃瓶走进了刁德贵的超市。刁德贵不在,自从这个老家伙被小鬼缠身以后,身体大不如前。只有白天在这儿看两眼。晚上的时候,是他儿媳妇那头的一个外甥女,也就是刁军壮的一个表妹在看店。
那姑娘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妆画得可是五颜六色。晚上坐在店里就跟画皮似的!她肯定是经过刁德贵的言传身教,所以我进店以后,便一直盯着我。
我对她笑笑说:“你怕我偷东西吗?”
她看着我说:“这里不欢迎你!”
我说:“我那里欢迎你!你看这长夜漫漫的,你如果无心睡眠的话,可以到我那里聊聊!”
“臭流氓!”刁军壮的胖表妹脸露鄙夷之色说。
我笑了一下,心说:就你这长相,我看了你不吐,就已经够有涵养的了!
但我今晚不是来拉仇恨的,是来瓦解敌人阵营的。
所以在笑过之后,我说:“非也!我今晚来,其实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救你一命!虽然我和刁老板不和,但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怨。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冤家宜少不宜多,我今晚来只是想告诉你,晚上尽量不要呆在这里了!这里不干净!”
那胖表妹四处看了一眼,说:“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我笑了一下说道:“行!我走!如果你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来找我!”在走之前,我把手伸进口袋,把玻璃瓶打开了……
出门的时候,我在超市门边不起眼的地方画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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