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时间,肃王府完全恢复了往惜的秩序,仿佛太后赐的宫女死亡这件事的阴影已经成为了过去。
楚霸宁除了那晚的失态,第二天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严肃的模样,依然是那个气场强大的肃王。有些不同的时,楚霸宁似乎开窍了,懂得关心体贴她了,甚至对她有些墨迹起来,晚上回来时总会用那双令人发寒的眼睛默默地盯着她看了好长时间后,才会去书房继续工作。
阿难每每被他看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啥。每每阿难觉得自己应该去关心一下楚霸宁的心情,招来四个心腹丫环一起商量一下,除了如翠这个长了熊胆子的二货丫环能说上两句,其余三个丫环都用一种“你真的这么白痴么?”的控诉眼神瞅着她,瞅得她压力山大啊。
除此之外,她每天都必须在丫环嬷嬷的盯哨中吃药膳,补得她虚火上升,觉得快要虚不受补了。还有,阿难也觉得自己突然每天都多了很多的空闲时间,除了看书练字闲逛院子外,其余的事情再也不用她操心,几个管事嬷嬷每天都会将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然后将册子拿过来给她过目一下就行了。甚至连她想拿绣架绣个小荷包都会被嬷嬷们制止,说王府里有专业的职业绣娘,需要什么说一声就是了,不用为这点小事伤神。
阿难澹盒甯龊砂睦锷松窳耍坎皇谴蠹叶蓟岬幕寄苤宦~~
这么明显的举动,阿难再不懂其中的缘由就是个棒槌了。
阿难心中叹气,虽然说悠闲的王妃生活很诱人,但这么干领王妃的薪水不干活也会让她觉得不□□心啊。
晚上,楚霸宁又一次忙到华灯初上才踏进屋。
阿难早已让人准备好加了精油的洗澡水和晾晒过太阳的干爽温暖的衣服,等楚霸宁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后,下人们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等他上桌了。
色香味俱全的热菜热饭,加上年轻甜美的小妻子,殷殷伺候,任何男人在累了一天后都会感到十分的舒服贴心。
丫环们已经自动消失了,阿难拉着楚霸宁坐下,笑眯眯地往他碗里夹他爱吃的菜,一副体贴贤惠的妻子模样。楚霸宁也是饿了,连吃了几碗饭才停筷子,看得阿难心疼得要命。
这男人不愧是被帝师公孙要白评为“为国为民之良才”的男人,一旦做起事情来,像拿命来拼一般,克尽完美,从来不会休息似的。每次她都吩咐楚霸宁的贴身小厮木圆儿要提醒楚霸宁正常的三餐,但木圆儿每每一脸沮丧地回来跟她说王爷根本不听,甚至让他闭嘴,别像个娘们一样婆妈隆
阿难听了真是一个仰倒,很想问问某位王爷,娘们咋啦?娘们也有冷艳高贵不爱说话型的!
饭后,楚霸宁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他们的卧房靠窗的长榻上沉思,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面。
阿难很熟悉这种频率,往往这种时候,会让她觉得很安心。
不知不觉夜深了,楚霸宁回过神来,发现原本在做荷包的小妻子已经椅着长榻的一边扶手睡着了,一只已经做好的荷包静静地躺在藤蒌中。楚霸宁伸手将那只荷包拿过来,荷包是用上好的皇家贡布做的,上面绣了两个楚霸宁看不懂的的红衣小人儿,□□的,看起来像穿着嫁衣的新郎新娘,十分的可爱又喜庆。楚霸宁记得这是阿难花了好几个晚上绣的东西,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荷包上的两个小人儿,楚霸宁毫不客气地将之揣进了怀里。
楚霸宁弯腰将榻上的小妻子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到床前,将阿难放到床上。
身体一沾床阿难就醒了,只是仍有些困意地睁开眼睛看他。
楚霸宁挥手熄了烛火,躺在床上后长臂一伸将阿难抱过来。
“阿难……过几天,我要离开京城。”楚霸宁犹豫了一会,轻声对阿难说。
阿难的瞌睡虫一下子跑得精光,一副清醒得不得了的模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离开京城?为、为什么?”他们才成亲一个月左右,还在新婚呢,这丫的就打算抛下新婚妻子独自一个人跑了?
“皇兄让我护送粮草到桐城。”楚霸宁不想说太多,低首亲亲怀里少女的额头,哑声道:“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小心,等我回来……”
男人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仿佛不确定什么一般,阿难听得心中一痛,刚想说什么时,唇被堵住了,然后被那个学习能力超强的男人压着啃咬起来,轻易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纠缠起来。
阿难很想捶他的背抗议,但到底还没有那个胆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霸宁略略松开唇,改为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廓,阿难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声——耳朵正是她的敏感处,自从楚霸宁发现这个秘密以后,每每亲热时,喜欢对她的耳朵百般搔扰。而阿难这个没胆子的,从来没胆子报复回来,怕惹得某王爷更兴奋,然后又没完没了。
“……等我回来,好么?”
阿难咬着牙,心说不要边做这么色、情的事情边用这么诱惑人的声音说这种让人心酸的话啊啊啊啊!!!!
两人的衣服很快便脱了个精光,黑暗使人的感官触觉更加敏感,也充满了暧昧的情愫。
…………
激情过后,两人肌肤相亲、汗水淋漓,却不肯离开对方的身体,相拥着享受激、情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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