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北五环郊区松园别墅区,今天是大年初六,很多栋别墅门口还铺着厚厚炮竹纸屑,节日的气氛还没有散去,有钱人也是人,有钱人过春节也挂灯笼,贴春联,放鞭炮。
其中一栋别墅的门口既没有挂灯笼,也没有贴春联放鞭炮,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路过的拾荒阿婆都会报以一抹鄙夷的眼神,真是抠门的有钱人。
这栋别墅的主人正是丁怀仁,此时,他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停地看着手表,这几天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难熬的日子,他的小头发都快急白了。
“大哥!大哥!”马志达急匆匆闯进了书房,气喘吁吁的道:“我回来了。”
丁怀仁停下脚步,看着马志达,一脸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他们了吗?”
马志达摇了摇头,叹道:“没有,我派了很多人出去,还是没有找到他们。”
丁怀仁咒道:“该死!”
马志达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哥!我看那几个棒槌都是挺仗义的主,就算他们让条子抓了,应该也不会开口的。”
“你能保证?”丁怀仁黑着脸反问一句,然后一脸愤慨的说道:“我就没见过那么蠢的人,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他们不跑路还想做什么?”
马志达硬着头皮道:“听说他们要为兄弟报仇,看来是想跟吴明死磕。”
“报他狗日的仇……”丁怀仁气急败坏的吼道:“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他们怎么那么玩命儿?”
“我只给了他们五十万定金而以……”马志达开脱道:“现在不是钱的问题,栽在吴明手里的麻饼是他们老大的亲弟弟,他们老大现在想要吴明的命。”
丁怀仁一脸后悔莫及的样子,闷声道:“真是一群蠢驴,我现在倒是希望吴明能把他们全都做掉。”
马志达讪讪道:“您不用太担心,我已经让土狗跑路了,那几个西南佬不知道是我在背后买单,就算他们全都载了,也不会连累我们的。”
“但愿如此吧!”丁怀仁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天条子都找我两次了,我本来还想去瑞士跟你嫂子过年,结果都没去成。”
“条子没为难您吧?”马志达关心的道:“上次沈若曦的事,我已经找人去顶了,至于场子里那些事,应该不会把我们扯进去吧?”
“这些年,我们的孝敬还少吗?”丁怀仁冷哼道:“我们要是栽了,那几位爷同样要陪我们翻船。”
马志达一脸狗腿的问道:“您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京城看来我们是混不下去了,就算没有证据,吴明迟早会弄死我们……”丁怀仁一脸落寞的道:“我打算把公司搬到南洲,尽快把我们手里的场子都顶出去吧!”
马志达苦涩的说道:“那我们的损失会很大,可能会损失好几千万。”
丁怀仁淡淡的道:“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手下有十几个头姐,她们手底下姑娘多,回到南洲我们可以东山再起,那里有我们的水路资源,我们可以做回老本行!”
马志达点头附和道:“我们在南洲重新开几个场子,然后把姑娘带到北欧去捞金,再从那里把洋妞带回来卖,应该很好赚。”
“走吧!”丁怀仁拍拍马志达的肩,道:“尽快把这里的事搞定,然后我们回南洲,以免夜长梦多。”
“好!”
说完话,两人一同走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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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吴明开着沈若曦的奥迪A8陪沈依依来到了东城区工人篮球馆,有一个来自翰国的男子组合今天要在这里开小型演唱会,两张票都是沈依依的死党胡丽青送的。
在停车场等了近一个小时,沈依依几个死党才全部到齐,她们身边全都有司机兼保镖陪同,察觉到四周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吴明暗自点头,现在明里暗里都是警察,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看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篮球馆,停车场附近两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摩托车上下来,两人机警的看了一下周围,说了两句话,然后其中一人便戴上墨镜,压低帽檐走向了售票台。
今天演出的翰国男子组合不是什么大腕,不过,可以容纳近万人的篮球馆还是差不多满座了,放眼望去,来到听演唱会的几乎都是十几二十岁的九零后。
无论你二还是不二,二就在那里,永远都是不三不四,看着周围奇装异服,把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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