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打来之时,他周围的空气水分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让他身上的皮肤干裂了一些,而后抽取之来的水汽在他身前凝聚成一支支透明色的箭矢。
"水汽.万箭齐发!!"
嗖...嗖...嗖...
一支支箭矢在他能力的掌控下向半空中的蒙布玛射去。
"可恶,都给我滚开!!"蒙布玛无奈,只得举棍扫开那些支箭矢。
砰!!砰!!砰!!
一棍棍扫落,**的箭矢被他给扫断,但更多的还是击打在他身上。
噗嗤~
咚!!
伴随着血珠洒落,蒙布玛负伤倒了下去。
嗖...
哒...咚!!
蒙布玛原本还想在支起身再站起来的,却被奥兰治一脚踩在胸口上将其狠狠的踩在地上起不来身。
"区区蝼蚁,给我躺在那儿就好,这样或许还能够绕你们一条贱命!!"奥兰治踩在他身上,淡淡的出声警告道。
"呵,怎么可能?!真以为凭这个就能够让我们屈服放弃吗?在决定来这儿之前我们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谈何放弃?!"蒙布玛倔着嘴说道。
"是吗?看来你们真的是不想活了,既然这样那就送你们一程吧,神谕...大地掌控.土矛!!"
哗...
奥兰治平淡的声音响起,周围地面耸动,两柄大戟现身立于他身旁。
"..."而凯瑟琳这边,她还在挣扎着,到底是要为了同伴而出手而放弃家族一干仆从的性命,还是此时选择坐视不管,任其宰杀同伴。
两种不一样的选择在她脑海里不断闪现,令她痛苦也纠结不已。
"呵呵,看来你们已经没其他法子了吧,那就乖乖俯首吧...土矛.诛绝!!"
说完,手一挥,两柄大戟落下,弥漫着寒光,可以轻易洞穿钢板的矛锋刺向他的胸口。
"够了!!"终于,凯瑟琳在蒙布玛生死之间做下决定,娇声一喝,手腕翻转,一道金黄色剑气斩来。
刷...
铮铮...
轰!!
剑气摧古拉朽般的将两柄土矛折断斩灭,化为尘屑洒落下来。
"嗯...怎么?你做好了觉悟想庇护他们吗?"看见土矛被斩灭,奥兰治没再对他出手,侧头看向她,冷声质问她道。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来救自己的同伴被你杀害,这事就到此为之吧,奥兰治我会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和你成婚,但你要放弃追杀他们的想法,让他们从这里、从玛丽乔亚里平安无事的离开!!"凯瑟琳拦在奥兰治面前,决定用自己一生的自由来换取同伴们的性命。
"约定??呀哈哈哈,你不会真以为那种事情我会同意吧,不说其他天龙人和世界政府的高层追不追究他们的罪责,即便是我古斯塔夫也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一旦放走他们,那我古斯塔夫一族的脸面又该置于何地?!
明白了就给我退开吧,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会对你出手,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他们却不能不追究,这次的事情他们当以其头颅来谢此罪!!"奥兰治根本不会听凯瑟琳的这些不切实际的请求,转回身来,扬手准备给脚下的蒙布玛最后一击。
"我说够了,他们今天不能死!!"凯瑟琳也好像豁出去的样子,举起那把剑指着奥兰治说道。
"呵...可笑,神谕...大地之棺!!"奥兰治摇摇头继续进行自己的行动,金黄色的能量体绕转,蒙布玛身下土地上涌,在他四周围形成一副棺材将他围拢起来。
"看来我要在这里倒下了!!"蒙布玛看着逐渐将自己围住的泥土墙壁没有丝毫慌乱,淡淡的讲道。
"骑士八美德.谦卑之剑!!"
锵!!
凯瑟琳对着手中的剑默默的说了一句而后挥剑斩出,一道苍白色的剑气吟啸向奥兰治身侧斩去。
奥兰治感知到凯瑟琳向自己出手,回身讲道:"嗯?!居然还没想明白,还想攻击我吗?神谕.地之守护!!"
哗啦啦...
他身侧的地面耸动,一堵坚壁瞬间形成护持在他身旁。
锵!!
轰...
剑气斩在墙壁上,凛冽的风势挥洒,剑气不断宣泄,坚壁很快布满裂痕,不一会儿塌陷下来,剑气继续向他斩去。
"唉...神谕.诸式皆散!!"奥兰治叹了口息,并没有将它放在心上,再次默念一句,剑气即将斩在他身上骤然化为云烟消散开来。
"呵呵,真是有够作弊的能力啊,我们到底是在跟什么样的人交手?!"地上,泥土干裂露出身形的蒙布玛看着凯瑟琳那来势汹汹的一击只在对方只言片语间烟消云散,让他忍不住苦笑道。
"八美德.诚实之剑!!"凯瑟琳并没有放下攻势,继续出击,粉色的斩波飞来。
"还不明白吗?神谕.尽散!!"一股更为庞大粗壮的气体挥发,将斩波再一次化为泥垢。
"还有其他招式吗?如果只是这样可救不了你的同伴!!"奥兰治想试探看看凯瑟琳还有什么底牌没,开口刺激她道。
"八美.荣誉!!"果然,凯瑟琳挥起剑又是一击,血色斩波斩至。
"呵呵呵,看来真的是黔驴技穷了吧,那这场闹剧就该彻底结束了!!"凯瑟琳的剑技是一式比一式强,但这次挥出来的斩波却比起上次要弱很多,看穿她的虚实之后,奥兰治没再留手,打算一鼓作气解决掉他们所有人。
"首先先从你开始吧,我的未婚妻凯瑟琳宫,神谕.逆反!!"
刷...
奥兰治说出这句话之后,原本向他袭来的斩波竟直接调转过头向凯瑟琳斩回。
"不好!!"凯瑟琳脸色一变,立即持剑格挡。
"好了,碍事的人已经没了,下面该你了,继续我们刚刚的事情吧,神谕.死神之棺!!"
"呵呵呵,最后还是没能救回她..."蒙布玛的身体慢慢被泥土掩埋,但他在最后已久保持着原有的风度,只是话语里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