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又不晓得是哥哥在此,若是惹得两位哥哥火拼,岂不是坏了兄弟情谊?”
吴大牛点头称是,便道:“念你还有些担当,如今俺便与俺那兄弟商议,若是行的,便依你!“一面说了,将那焦猛提了过来,依旧仍在一旁,强人堆里。自去与那张诚商议。又暗道:此事也无须使得这张阁老知晓,若是走漏了苏兄弟与那张小年兄弟的关系,岂不是要断送了苏兄弟前程?一面想着便使个话儿道:“阁老先请,但留个小厮在此引路,便是,我与我家兄弟有几句紧要话儿说!”
张阁老见吴大牛与那强人说了半晌,回转来又要拉扯张诚说话,心中有些疑惑,有心要听,却挨不过面皮,只得笑道:“但说无妨,我前面偏厅等候就是!”一面说,一面便先自走了。
吴大牛见张阁老走的远了,又拉张诚挪开几步,避过那小厮的耳目,便压低了声音道:“贤弟可是与我那苏兄弟八拜的交情?”
那张诚点头便道:“自然,我与苏兄弟出生入死,上过阵战,交过生死,乃是过命的兄弟,生死的交情,”一面又疑惑道:“却不知哥哥提起这事作何道理?”
吴大牛便道:“想必贤弟也曾听闻我与苏兄弟往事?我等还有一个兄弟名唤张小年的便是!如今却要相认了!”因便将那赛良驹焦猛的话儿又说了一遍。
那张诚听得心惊,左右四顾,便悄声道:“此人言语可信否?”
吴大牛点头道:“听他说起那些过往,也只得我等兄弟才知晓的事情,我已然信得八九分了!只是如今之计,又如何做主?”
张诚便拉了吴大牛的手道:“哥哥,我有话也便说在前头了,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苏哥哥的前程不保,哥哥你也怕有性命之忧,牢狱之灾。如今之计,却又两步,只看你走得哪一步才是。”
吴大牛便道:“贤弟只管说!”
张诚便点头道:“其一,便是将这十数人并那张诚,只做是强人盗圣物,一排儿砍了,料想也无人敢说话。你那兄弟若是差人来行凶,你只做不认得,无须你出头,自有我去会他,叫他吃些手段,不敢来讨麻烦。他自做他的大王,你自做你的官兵,两不干扰!”
吴大牛摇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般行事,却将那兄弟情谊放在何处了?休得再提这般话儿了,且说第二条罢!”
那张诚便道:“还有第二条,便是且信那焦猛之言,便放他回山寨,自将话儿带给你那兄弟,如此便约个地方,两家坐下商议,到时,你便是要叙兄弟情谊亦可,要招安你兄弟投诚,送个出身亦可!只看你手段了!”
吴大牛便笑道:“这个法儿却使得。没得坏了我等兄弟情谊!”
那张诚却道:“既如此,却是事不宜迟,早早将那焦猛放了,却要赶在那马良前头,不然你家兄弟兴兵来攻打杭州城,我等便是有一千个担当倒也保不得他周全矣!自古只怕盗贼,就怕反贼,若是兴兵,你家兄弟与反贼无异,断无赦免之礼!”
吴大牛见如此说,便点头道:“有理,只盼着焦猛所言属实,他那脚程不是吹嘘出来的!”因道:“这酒只怕吃不成了!”
张诚点头道:“我自与张阁老说话,你先将人犯一并带到军中营地!”吴大牛点头,两人分头行事。那张诚自与阁老扯了一个谎儿,只道是军中事物,便要回营,又要将那盗贼一同押往军营受审。张阁老自然流水般同意,又要亟发一些银钱,却被张诚坚辞了,作别而去。
且说吴大牛自与军士押了这一众人离了张府,渐渐远了,吴大牛便将那焦猛换在一旁,又如是的交待了一番,与他送了绑缚。
那焦猛得脱,便行了个礼道:“哥哥只管放心,便是那马良有快马,也只怕快不过我的!如今定要在他之前,将事情与寨主分说明白!”
吴大牛又递与他一把朴刀,便送他上路而去。见焦猛去的远了,这才收束队伍,径往军营中而去。少时,那张诚也自赶到,一并而前往。
且说那焦猛脱了身,一径里往那前路赶去,沿途不敢歇息。穿溪过林,逢水而渡,眼见得便要到了山头,便要一鼓作气,直达山寨,却不曾想那山坳里有人喝道:“前面来人可是卖了兄弟的狗贼焦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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