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喝了点小酒,更新迟了,见谅!
赵頫昂首立于堂上,见那陈府尹上堂,只是伸手相拱,算是见礼!那陈府尹也不以为意,笑道:“今日所讼何事?”
赵頫笑道:“府尹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我问的便是我那家仆赵焕横死一案!”
陈府尹亦笑道:“那赵焕确实是在万花楼中,马上风而亡,当时俱有证人在,何来横死一说?”
赵頫冷笑道:“上次便道要开棺验尸,今日可曾开得棺了?”
陈府尹点头道:“若是有疑问,本官定然答应,以示公允。免得被人说了是断了个糊涂案子!”言毕,便道:“仵作何在?去取那赵焕尸首来!”又向那赵頫笑道:“这取尸还得一些时辰,不如到我那后衙用些茶水?”
赵頫摇头笑道:“若是得府尹大人公平断案,替我家仆昭雪了冤情,定然会有用茶的时候,此时我却是在此等候便是!”
陈府尹见赵頫不近人情,也便拂袖不顾,与那师爷径自去了那后堂。府尹道:“若是取尸来了,又如何处置?”
师爷笑道:“此事却也是一个机缘!”
陈府尹贴近了道:“是何机缘?”
师爷笑道:“适才上堂之前,便与老爷商议了,这件案子若要俺老爷的意思了了,便是来个拒不认账。今日若是那赵頫着人看着那死鬼,我却也有计较,方才便已吩咐那仵作,若是有人看着,只需如此作答便是!”又附在那陈府尹耳边如是一番。那陈府尹点头笑道:“却也是去祸的老成之言,孟吉助我良多!”
两人计议已定,又闻来报,说那仵作去了尸身来,因那尸身腐朽,只在大堂前用了草席裹着,并不曾抬到堂中。
那陈府尹便与那师爷一起出来,到了堂前,却见那赵頫一行早已候在堂前。远远便闻道一股恶臭扑鼻。陈府尹便吩咐将那裹尸的草席散开,却见那尸身,虽是面容些许腐烂,却也能辩出模样!
那陈府尹去了手帕掩鼻,皱眉道:“这可是那赵焕尸身?”
那赵頫早悲愤作色,只道:“去不是我那受冤屈死的家仆是谁呢?可怜只来杭州办了一趟差使,却竟横遭身亡,若是能够得以昭雪,倒也能慰他在天之灵!”
陈府尹点头道:“若真是冤死,本官自会明断。仵作何在?还不验尸,更待何时?”
那仵作却取了些工具,只将那尸身开膛破肚,细细查探。那府尹只觉恶臭难闻,便远远地避灾堂内。却见那赵頫也是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以袖掩鼻。
不多时便听的那仵作禀告道:“取验完毕,请老爷当堂容禀!”
那陈府尹便又重新升堂,在那衙内上座,将惊堂木一拍道:“那仵作,你只要如实禀明便是!若有半句欺心的话,休怪无情!”
那仵作心知肚明,便道:“这死者确实死于那马上风。yang物虚浮,内肾亏损,便是那马上风症之状,小的可打包票!”
陈府尹点头道:“若是如此,本官确实没有断错,那赵公子可曾服了?”
赵頫怒道:“却是一派胡言,这赵焕身上刀伤又作何解?莫不是死者自己插了一刀?”
陈府尹点头道:“确实有个道理,那仵作,死鬼身上刀伤又做何解?”
那仵作磕头道:“这却是有些蹊跷。”
陈府尹道:“为何蹊跷?”
仵作道:“小人断言,那死者身亡之时定然没有刀伤,这刀伤痕迹新鲜明显,创口光滑,并无血痕,显然便是那近两日有人将刀插上去所致创口。”陈府尹点头笑道:“这便是说这死鬼死后这刀伤才有的?”
仵作道:“正是,小人不敢欺瞒!”
那陈府尹正要说话,却听得那赵頫怒道:“这伤口怎是新伤?莫非新老创口也分辨不清?在下恳请大人审视!”
那陈府尹便笑道:“若是赵公子不信,本官定然应允!”言毕便与那赵頫、仵作一同上前,但见那赵焕尸身胸腹之间,豁然一个刀口,却是一刀穿心的创口。但见那创口却是新开的,全然不同那老创口的痕迹。
那陈府尹便道:“果然如此,却是一个新创,难道是赵公子错看了?”
那赵頫脸色发青,却不言语,只拿眼儿瞪着仵作。陈府尹却道:“如今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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