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搞死那个忽悠自己的混蛋,再把娇媚可人的飞云掳走,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座城市。只要速度足够快,飞云小美人口中的什么太极境前辈肯定也来不及追。到时候,小美人还不是任他施为,想什么地点就什么地点,什么体位就什么体位?
想想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擦擦再进去。
一脚踹开大门,牛仔小哥从牛仔裤的后裤兜里抽出一把小乌黑发亮的小匕首,“噌”的一声拔出鞘来。
他桀桀淫笑着,一步一步往楼梯走去,意图从精神上先把楼上两个毫无抵抗力的人碾压至崩溃,然后再虐杀小菜鸟,抢走小美人!
大门“砰”的巨响,已然惊动了还在交谈中的谢哲和飞云,而那接踵而至的淫笑,更是让飞云神色剧变,所有从容和嬉笑瞬间烟消云散,变成了巨大的惊恐和无助。
“他竟然来得这么快!”飞云柳眉深皱,眼神慌乱至极,匆匆抓下别在耳后的银簪,紧紧握在手里,娇躯轻颤不已。对于一个视贞洁如生命,视邪恶如狗翔的仙门女修来说,死亡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最可怕的,是被玷污!
见飞云吓成这样,谢哲不用猜也知道来的是什么人。那嚣张的淫笑让人分外讨厌,然而出奇的是,谢哲却并没有感觉到慌张或是害怕,仅仅是被踹门声吓了一跳,然后就很快平静下来了。
不就是淫贼么,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个卵?大不了就是被弄死,反正一会儿浮萍公子来了估计也要落个变白痴或者失去片段记忆的悲惨下场,似乎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身为一个写手,在书中编排过无数次主角遇险和排除万难的桥段,谢哲的神经异常坚韧。眼看飞云吓得花容失色,我见犹怜,他瞬间主角附体,很有爷们气概的往前走了一步,挡在她的身前。
而这时,那位正阳宗的淫贼小哥正好踢开了房间的门。
“咦,怎么是你?买早餐的装逼犯?”谢哲一阵愕然,完全没有想到所谓的“淫贼”,竟然就是早上带给他惺惺相惜之感,那个被乌云笼罩,好像随时都会遭雷劈的小年轻。
这突兀的一句话让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一下,本来淫笑着想要一露面就大展神威一刀子捅破谢哲脑袋的牛仔小哥,表情顿时僵住了。少顷,他怒道:“卧槽!你才是装逼犯,你全家都是装逼犯!老子是采花贼!采花贼啊!”
身为一个写手,谢哲对词汇有着异常的敏锐感。他摇了摇头,否定道:“不,你不是采花贼!”
“啥?”牛仔小哥愕然。
而飞云,本来在谢哲为她挡住的时候,那并不伟岸的背影小心肝还扑通扑通狂跳了一阵,但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她的心却又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难道这家伙是临阵畏缩,想要赞美淫贼,乞求饶命,顺便从此跟淫贼一起走上邪道,免得被浮萍前辈弄成白痴么?啊,说不定他还想分一杯羹,来个3什么什么的……
想到这里,飞云立刻后悔起自己刚才的胡言吓唬了。
不过,谢哲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牛仔小哥和飞云所想内容的任何一种。他义正言辞的说道:“早餐哥,你用采花贼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是不对的。采花贼虽然干的和你是一类事,但人家是风流邪性,喜欢到处找各种美女调情,最终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而你呢,不但搞了人,还把人弄死了。这不是采花贼的行为,而是淫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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