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郁良萧再不犹豫,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了郁良峥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目光落到乐悠身上,“不介绍一下?”
一到公司就见到大老板什么的,乐悠顿时被骇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刻朝郁良萧鞠了一躬,“老板。”
郁良萧脸上带着一抹亲切的笑容,朝乐悠摆了摆手,“你是公司哪个部门的?”说完,还骄傲的瞥了一眼郁良峥,自家弟弟果然是天赋异禀,才一来他们公司就把上妹子了。
“人事部的,我叫乐悠,去d市出差刚回来。”
“啊,真是辛苦了,去d市是看木料的吧,难为你了……”
“不、不辛苦……”
郁良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以他对他大哥的了解,哪里不知道他这么亲切的跟乐悠攀谈是为了什么,只可惜事实真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哥,你急着叫我回来有事吗?”郁良峥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交谈,乐悠看看郁良萧,又看看郁良峥,直觉自己不应该留在这里了,跟又朝郁良萧鞠了一个躬,跟郁良峥说了一声,便走进了写字楼。
“你和那个乐悠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吧?”乐悠走了之后,郁良萧立刻收起了脸上渗人的笑容,重新恢复成了平常的狐狸脸。
“什么事都没有。”郁良峥在他哥暧昧的目光下丝毫不为所动,沉声道:“就是碰巧遇到了而已,你别多想,你要是没事,我就回去了。”
郁良萧被他这么一噎,准备好的各种调侃顿时说不出来了,这死小子和小时候一样,不想说的东西就算闷死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会让别人知道。郁良萧虽然在商场上战无不胜,却从来都拿这个弟弟无可奈何。
虽然郁良峥平常总是板着脸,一脸正直的模样,但实际上,这小子肚子里的坏水绝对不少!郁良萧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拍了拍郁良峥的肩膀,“随便你怎么说了,你要是实在不想结婚,我也不逼你,你明天下午就走了,真的不回家一趟么?”
郁良峥抿了抿,沉默着没有说话,但郁良萧却已经猜到了他的回答。
“那行,你回去吧,这几天公司忙,等你下次回来,咱哥俩再出去好好喝一顿。”
郁良峥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写字楼。见到弟弟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郁良萧挺着的肩膀都垮了下来,一向是带笑的脸上难掩挫败。还是要多下工夫啊,总有一天郁良峥会心甘情愿的跟他回家的。
不过那个叫乐悠的女孩子,是要好好注意一下了。到哪里都能遇上,和郁良峥这么有缘,不抓住他都觉得可惜!
乐悠回了公司后,先将这几天的工作跟他们部长汇报了一下,又跑了一趟业务部,将整理出来的资料和d市那边的情况交了上去,傍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做业务这方面的工作她并不熟悉,她原本的工作是负责公司员工的绩效,这一下差距这么大,着实让她感觉到了压力,幸好业务部的人都很好说话,也指点了她很多。
乐悠掏出钥匙开了门,她总喜欢包揽出差的活,以后少不了要跟业务部打交道,和他们搞好关系是很重要的。
她换了拖鞋,正要往自己房间走,就听见父母卧室的门碰的一声被拉开,母亲尖利的嗓音顿时充斥耳里,“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面跟野男人跑了呢!”
乐母叉着腰,骂的吐沫横飞,一脸泼妇的架势,“让你打个钱推三阻四的,回家吃饭却是一顿不落!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闻言,乐悠脸色都不变一下,显然是对这种场面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只是淡淡道:“妈,我是去出差了。”
“我呸!”乐母作势狠狠的往地板上啐了一口,“什么工作能一天到晚出差!你当我是傻的吗?说的倒是好听,还出差,又往哪个男人床上爬了!”
一句比一句难听,话到最后,乐悠的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人家的母亲都恨不得将自家女儿疼到骨子里,而她的妈,却是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生怕她女儿过的好。
这么多年来,不是打就是骂,小时候她胳膊上的青紫几乎吓坏了老师,还特意为这事来家访,结果老师一走,她就被她妈狠狠的揍了一顿,骂她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
乐悠没心情跟她妈吵闹,早就过了渴望母爱的年纪,也不想辩驳,只冷声的道:“妈,人家都说女儿随母。”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硬生生的将乐母接下来的谩骂堵进了嗓子里,她一句没吐出来,不上不下的,憋的脸都红了,耷拉下来的眼皮和眼角的褶皱气的直抖动,满脸的雀斑都好似活过来了一般,扭曲着、跳动着。
毕竟自己的亲生母亲,就算再怎么过分,乐悠也不能跟她计较,当下便头一低,准备开门进自己的房间,就在这个时候,从她父母的卧室中忽然走出了一个人,拦在了她面前,乐悠抬头一看,竟是她的弟弟,乐园。
“姐,你怎么那么不懂事,把咱妈气成了这样。”乐园长的又高又胖,说话间,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时不时的从额头上滚下来一滴浑浊的汗珠。
夏天天热,家里的空调这些日子又坏了,只能在热气里煎熬。乐父乐母都瘦,倒还好,却苦了乐园,他身高一米八,体重却快到三百斤了,汗珠子一串串的往下淌,整个肥硕的身体都浸泡在汗水里,简直像是要化成一滩肥油一般。
乐母一见儿子出声维护她,一张凶恶的脸霎时间笑成了一朵花,揪着儿子一个劲心肝宝贝的叫,直把乐园都叫的不耐烦了,这才住了嘴。
“你不是出去工作了么?”乐悠见到乐园时惊了一下,她这个弟弟今年二十四了,只比她小两岁,却一直没工作,只在家让父母养着他,乐父托人给他找了好几份工作,结果他不是嫌累就是嫌脏,每次都干不上一个星期。
这么大了不但连个正经的工作都没有,连个靠谱点的对象都交不到。把乐父愁的头发都白了,但每次出口想要教育一下儿子,都被老婆给打断了,说儿子还小,外面那些工作不做也罢,总有好的,工作可是遍地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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