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余悦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望着自己, 不知道怎么的,席诚砚忽然觉得脸皮有些发烫, 他微微别过脸去,轻咳了一声, 说:“这几天网上都是些什么女大学生失联的消息没看见吗,有些相亲的男人说好听了是想找女朋友,说不好听就是骗*炮!”
余悦的嘴角抽了抽,现在深圳相亲的人那么多,他怎么知道人家就是骗*炮的,简直是一棒子打死了所有人。
余悦忍不住跟他争辩道:“也有很多人确实为了结婚才相亲的啊,深圳好多大龄未婚的人呢。”
“你还敢跟我顶嘴!”席诚砚被她气的脑袋几乎都冒了烟, 都说了不许她去, 怎么还不听话!那些男人怎么可能可靠,还想着跟人家结婚,做梦去吧。她傻成了这样,说不定被人骗了还乐呵呵的帮人家数钱!
席诚砚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狠狠戳了几下余悦的额头, 方才觉得解气了一点, 冷着一张脸说:“前段时间在龙岗区就有一个女白领被相亲对象拖到小树林里先*奸*后*杀!”他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面上无比严肃,甚至余悦都能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气。
“那个女孩领的脸都被砸烂了,眼睛也被挖去了。”顿了顿,对上余悦惊恐的眸子,继续道:“对了,网上还有照片, 你要看么?”
“不用了!”余悦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反胃,连连摇头说不要。
“还去相亲?”席诚砚盯着她的眼睛步步紧逼。
“不去,不去!”余悦拍了拍自己的胃,强压下那种反胃的感觉,无力的说:“被你这么一说以后相亲都有障碍了。”
还有以后?席诚砚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悦,这女人的性格简直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听不进去人的劝告,到底什么样奇葩的男人才会看上这种人!根本不可能!
“呵呵。”席诚砚冷笑一声,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余悦几眼,“先把自己弄得能见人再说吧。”
说完再也没看余悦一眼,摆出一副高冷的模样推开门就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留下余悦自己一个人在座位上差点抓狂,什么叫能见人?难道她现在不能见人吗?
余悦想了又想,到底还是没忍住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里面的大镜子照来照去。白衬衫、牛仔短裤,黑长直,大家都是这么穿的,怎么就她不能见人了?!席诚砚一定是眼瞎!
余悦对着镜子好一顿龇牙咧嘴,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躲在洗手间里给冯雨辰打电话,义愤填膺的将事情的始末讲给冯雨辰听了,对着电话那边狂吼,“你说我怎么就见不得人了啊?我哪里碍着他的眼了?!他凭什么说相亲的时候人家看不上我,凭什么?”
“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余悦气愤的唾沫星子往屏幕上直喷,“你也觉得他过分是不是?不用藏着掖着了,都说出来,让我也听着爽一爽!”
“我觉得而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冯雨辰一边往嘴里塞芒果布丁,一边对余悦说。
“什么?”余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也觉得他说的对?”
“当然了。”冯雨辰放下勺子,不遗余力的打击余悦,“你说说你身上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是什么时候买的?你穿过裙子吗?收拾过头发吗?化过妆吗?衣柜里有几双新鞋子?”
“这、这个……”余悦脸一红,随即强行辩解道:“可是公交上的人都是那样!”
“所以你也只能跟她们一起挤公交。”冯雨辰一针见血,“鱼鱼,你二十六了,该找男朋友了。你要是性格强势一点我绝对不管你,可是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干的蠢事数都数不过来,没有一个男人护着该怎么办?”
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声音变得有些低落,“而且鱼鱼,我和季云峰明年大概就会回大连了……”
“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是在深圳呆的好好的吗?为什么忽然就要说回去?”冯雨辰的话仿佛是当头棒喝,砸的余悦大脑直发晕,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好不好谁知道呢?”冯雨辰嗤了一声,自嘲道:“季云峰和我的工资加起来年薪虽然夜不低,但是我们却到现在都不敢从城中村里搬出去,两个人一个月的花费加上水电费从来不会超过五千。我也想过要一辈子留在深圳,我们两个现在都算是能赚钱的,有什么苦是挨不过去的?”
她的声音渐渐放空,还带着一丝对未来的迷茫,“可是真的太难了,家里催着结婚生孩子,我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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