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人前流露情感。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留意,有人议论。无数人仰望他,讨好他,并非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他的身份。
只有两个人例外,有一个还让他弄丢了……
周航也明显的感觉到李昭的变化。他心中有些酸涩,不由更收紧臂膀,咕咕哝哝的说:“父皇,我听您的……”
他以为他皇帝老爹听了这句会更感动,说不定还能洒几滴泪,谁知道人家比他想的淡定多了,只是拍拍他的背,语气平淡的说:“你小子没轻没重,勒疼我了。”
周航“……”
不带这么破坏气氛的好不好。
不过还是松开了。
李昭已调整好情绪,看着周航说:“是你亲自说以后听话的,朕可没逼你。”
周航:“……”
不带变脸这么快的吧。
他现在严重怀疑刚才的落寞、无助、孤寂等等情绪都是某无良厚脸皮的皇帝装的。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而已,是真是假,还是瞒不过修士敏锐的感应的。
接下来又是肚子促膝长谈。
虽然没能说服皇帝老子同意自己去欧洲,不过好歹让他认识到火器的重要性,也算成功了一小半。所以,当周航当天告退而走的时候虽然谈不上开心,倒也不至于郁闷。
魏兴安引着恭送至殿门,殷勤的掀起厚重毡帘。周航迈脚出去,他躬身跟着,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周航回头看他,“魏公公有话尽管直说,不必有什么顾忌。”
魏兴安这才恭敬行了大礼,起身低声道:“殿下莫怪奴才僭越,实在是不忍看陛下日夜煎熬之故。”说到这他顿了顿,上齿狠狠咬着下唇,使劲儿抿了抿嘴,“殿下,陛下是真疼您……亦是真心思念元后……你可知道,陛下日日夜不能寐,便起身手里拿着元后当年所赠荷包对着画像枯坐,加上案牍劳身,最近人都瘦一圈了。殿下若是知道元后踪迹,奴才求您,透露些给陛下吧!”
说着,他噗通跪下,声泪俱下,“奴才看着,心疼啊……”
魏兴安这一番护主之心,倒让人敬佩,但跟他说这些,委实是僭越了。
周航淡淡的看他一眼,说:“公公起来吧,看在你一心为主的份上,本太子不怪你多嘴。但,该怎么做,本太子自有分寸。”
明知此言是为僭越,会惹太子不悦,他还是说了,为了他追随三十多年的主子。太子殿下若要治他的罪,他只好认。虽然他是主子的人,除了主子,没人有资格处罚他。但以主子对太子殿下的重视,太子殿下若是想惩治他,自有办法。
听到周航说的话,魏兴安大松了一口气,又叩了头,道:“谢殿下。”
周航摆手让他起来,一面招手叫一直在殿外侯他的小泉子。
主仆二人出殿门,步上长长朱红色丹墀,出宫去了。
一径骑马来到林府,林如海不在家,出门会友去了。周航来到书房,见府内仆从来去匆忙,问起原因,才知道黛玉房里的一个丫鬟叫小夏的突然失踪,众人正找着呢。黛玉房里的事,他自然是十分上心的,忙叫来一个管事询问详情,方知小夏是今早失踪的,慧儿昨夜给了她黛玉的大红猩猩毡斗篷让她拿去针线房缝补,她也没去,现在人和衣裳一块失踪了。
在指尖掐了一个诀,周航放出一人卡通人儿。
黛玉很快收到,便将小人笼在袖里,进屋里去了。
小人先问的是:“玉儿,今儿我不在,你无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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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很忙,实在抽不出空时间。
困死了,码着字都快睡着了,今天先这么多吧,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