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一口水差点噎死,原来是个欧码!
“江逾白这个人从不近女色,大家都说他不是喜欢男人就是那里不行,不过现在看来都是传闻呀,何潸潸我跟你说呀,这些男人他们有很多有怪癖的,比如我们家老二,啊呸,这个时候说老二都让我想到那玩意儿,就沈彻,他其实就有毛病,只能对着一个女人硬。”
潸潸真是涨姿势了,洛丝蓝怎么什么都能说,背地里讨论哥哥举不举这也太禁忌了。
洛丝蓝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潸潸,“送你的,昨天你们用没用?”
潸潸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直接给扔了,原来这一袋子全是成人用品,从套套到跳蛋,皮鞭蜡油小手铐,无一不全。
“你拿走,谁要这个。”潸潸羞得脸都红了,她真不能想象洛丝蓝拎着这个走街串巷老半天。
“干嘛不要呀,这就是情趣,好了,我走了,不要告诉江逾白我来过。”洛丝蓝立闪,屋里留下潸潸一个人盯着那个充满禁忌的袋子。
她想起昨天她带来的袋子还随便扔在沙发上,忙过去找出来打开,这个里面的东西没那么恐怖,全是衣服,潸潸用手拎了一件,是超短超紧身的的学生装,她马上又放回去,全塞到一个袋子里准备扔掉。
忽然,门口传来声音,江逾白在玄关喊:“潸潸,我回来了。”
“啊,知道了。”潸潸大声应着,手里的东西却不知道该放哪里,她一着急,随手塞在沙发的抱枕后面。
江逾白先到厨房把自己买的饺子放下,然后就看到潸潸一脸红晕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随便问了一句:“干嘛呢,神秘兮兮的样子。”
“嗯,没什么。”潸潸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神却游离不安。
江逾白去房间换衣服,出来的时候还见潸潸在那儿傻站着,他吸了吸鼻子:“洛丝蓝又来了?”
“没。”潸潸迅速否定,可看到江逾白皱起眉头,就马上改口,“来了,就一会儿又走了。”
“一天到晚老往我们家跑干什么?弄得一屋子都是她的香水味儿。”
潸潸也不知道为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
江逾白走过去从后面把潸潸搂住,下巴垫在她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我走了就在家一直睡?做梦有没有梦到我?”
潸潸把玩着他在自己腰间的手指,轻声说:“好了,别闹了,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嗯,洗洗手去,我去买的饺子,三鲜馅儿的,听说特好吃。”
潸潸心不在焉的往洗手间里,她后头看看江逾白,希望他不要注意到沙发。
江逾白刚想去餐厅,忽然手机响了,他忙接起来,是资源局的领导找他谈事情,他就在沙发上坐下来,跟对方长篇大论起来,估计是一天也累了,顺势就躺在了抱枕上。
潸潸僵在原地,啊,为什么会那么巧?
江逾白觉得硌的慌,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在抱枕底下摸索,很快就给他拖出个袋子,他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潸潸松了口气,她慢慢的接近,企图把袋子拿走。
江逾白忽然坐起来,他的手指曲起一下下敲打着桌子,随后就敲在袋子上。
估计是某个少儿不宜的东西戳着他手了,他皱皱眉,伸手就要打开袋子。
潸潸几乎是飞奔而来,她的上半身趴在江逾白大腿上,胳膊把袋子紧紧的压住,“这是我要扔的垃圾,给我吧。”
江逾白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但是手却从桌子改到潸潸的屁股上。
潸潸不敢动,紧紧压着她的包,任凭江逾白的手在她屁股上像揉面团儿一样抓来抓去。
也不知道江大流氓抓在她哪儿,潸潸发出一声尖叫,想到江逾白还在打电话,她马上用手捂住嘴。
因为她手拿的太急,桌子上的东西给她一巴掌打翻,哗啦啦倒了满地。
世界瞬间安静了!
江逾白冷静的勾起一件黑色透明网纱睡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潸潸。
潸潸狼狈的从他膝盖上爬起来,把五颜六色的那些器具收拾好,衣服也团成团装好,只剩了他手上的最后一件。
江逾白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有事先挂了,然后把睡衣勾到潸潸眼前晃了晃。
潸潸伸手去抢,江逾白却迅速拿开藏在身后,他笑的有些邪气,“你今晚打算穿这个吗?”
“不是,坚决不是,你想多了。”
江逾白啧了一声,把衣服又拿出里摆弄,“穿这个应该配上那个黑色的吊带袜吧?”
潸潸再次去抢,“不用想,你穿不上。”
江逾白把衣服放在潸潸身上比量:“怎么会,你穿肯定合适,紧一点也没有关系,要不你现在就换上?”
潸潸都快哭了,“其实这是个误会。”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她的茬儿:“或许你要穿那身女仆装,一会儿穿着去洗碗好不好?”
潸潸真的要哭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扑过去,“我不穿,我什么都不穿,你快给我。”
“什么都不穿呀!”江逾白尾音拖的老长,眼睛里火苗闪烁。
“江逾白,能不能别玩了。东西不是我的,洛丝蓝拿来说送我们的礼物,我明天就给她送回去。”
虽然对那些奇奇怪怪的器具江逾白一点都不敢兴趣,哪个假的能比上他真的好使,但是这些衣服却非常和他的心意,脑子里已经出现潸潸穿各种衣服和自己翻滚的场景,小小白马上变身硬汉,特别的威猛。
把人按住坐在腿上,江逾白故意碰了碰她:“怎么办,他又想要了。”
潸潸简直想要问候洛丝蓝全家,学雷锋学的真特么到家,她欲哭无泪的和小小白保持距离,“能不能等一会儿,起码先填饱肚子。”
江逾白其实就是吓唬吓唬她,他没那么禽兽,中午走的时候虽然又给她上了一次药,但是从她别别扭扭的走路姿势就看出还是不舒服,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江逾白说:“今天就饶了你,明儿加倍补上。还有,东西人家送给你就收好,以后一件件穿给我看。”
潸潸红着脸捏捏他的手指,算是无条件对大资本家投降。
江逾白低笑,拉着她去吃饭。
吃完饭,潸潸去洗碗,江逾白从后头抱住她,手指包拢她的浑圆,用力捏了捏。
潸潸手上沾着洗洁精的泡沫去打他的手,“老实点儿。”
江逾白一口口啃着她白腻香滑的脖子,轻声说:“潸潸,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晚吗?”
“忙呗,难道你去*了。”潸潸给他亲的浑身发酥,还能好好洗个碗吗?
“一个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去见了见,潸潸,他是个很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潸潸一下子僵住,手里的碗滑到洗碗槽里,江逾白紧紧扣住她的手,一下下磨擦安慰着:“去看看吧,别让我为你担心。那天沈誉告诉我你有点不对劲我就开始担心,再次遭遇过大的打击会让你的心理防线垮掉,所以我才连夜赶回来。潸潸,就算是为了我,去一次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逾白的抚慰起了作用,潸潸僵硬的四肢渐渐松弛下来,她艰难的点了点头。
江逾白高兴的亲了她一下,“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潸潸很早就起*收拾好,但是江逾白发现她很紧张,不停的上厕所。
在车里,江逾白握着她的手,一个个指头给她按摩捋平,“潸潸,不用怕,没有当你是精神病,这只是普通的减压方式,和许博士聊聊,你会轻松的多。”
潸潸机械点头,手却抓的更紧。
车子在一幢大楼停下,这里看外表和那些办公室没有什么不一样,可进了26楼的“许斐然博士心理咨询工作室”感觉就完全变了。
这里环境很幽静,绿色的植物随意点缀着,许博士的办公桌上还放在一大束野姜花,雪白的花朵晶莹芬芳,配着翠绿的长梗,是一种让人心安的搭配。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从桌子后面抬起头,出人意外的很年轻,他模样清秀斯文儒雅,可是镜片后的眼睛却有着能洞穿人心的深沉。
江逾白对他点点头,“斐然,这是何潸潸,我太太。”
许博士站起来和潸潸握了手,随后就让她坐在椅子上。
他对江逾白点点头,江逾白手在潸潸肩膀上按了一下,然后出去。
许博士等江逾白关上门,然后眼睛含笑看着潸潸:“江太太,不要紧张,就当成寻常聊天,我们现在开始吧。
作者有话说:吃到了,吃到了,你们看懂了吗?现在就这个尺度,请原谅我又小又短0.01毫米。关于裙板的问题现在还写不了,最近有点忙而且颈椎又罢工,等什么时候有空写了会通知大家。最后问题来了,关于早上喝牛奶那段儿,老白舔人家嘴角的牛奶然后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猜,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