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抽了她一巴掌,仍然牢牢的抓着她的手,双目充满阴霾,一字一字道:“本王脸上这伤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是不是?居然还胆敢伸手来抓挠本王!你活腻了是不是!”
“我当然知道!你几次三番的算计苏熙芸,不仅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还被她将你的脸抓成这样!你脖子后的伤疤不也是她弄出来的吗?”严春玲“呸!”的一口吐出一颗混着血的牙齿来,神情充满讽刺的道。
齐晏听了这话,不怒反笑:“那你呢?你心里面那一点点心思,难道本王还不清楚?按理说苏熙芸她抢走了你最爱的齐烨,你应该最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才是,可你直到今天,有算计成功过一次吗?”
严春玲听了这话,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却还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你今天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是拜她所赐吗?”齐晏嫌弃不过瘾,在严春玲心口上又补了一刀。
“那也没你惨,至少我还敢与人一屋同睡,你呢?自从苏熙芸抓花了你的脸之后,你从来都不敢让女人在你身边过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严春玲反唇相讥道。
齐晏听了,顿时低低的笑了起来,但无论怎么看,那笑容都冷森森的。
严春玲不由的打了个冷战。
下一刻,齐晏便猛的放开她,忽然“唰!”的一下子抽下墙上挂着的一柄宝剑,这剑,曾经是他当年刚刚与严春玲成婚之时,使用过的,如今很久不曾踏入这里,倒也忘记了。
“你个畜生,你要做什么?”严春玲吓了一大跳,忙挪动身子往后爬去。
齐晏听到这句话,脸上的阴霾顿时又多了几分,这女人,如今都已经任由他宰割了,居然还是拎不清!既然敢骂他是畜生!那就不要怕付出代价来!
想到这里,齐晏眼中忽然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来,一步一步的朝着严春玲走了过去。
严春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恐惧来,眼前这个人在她眼中早已经不是丈夫,而是魔鬼了,经过昨天的事情,她更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你,你想做什么?”严春玲一边往后爬,一边惊恐无比的望着齐晏手中的那把剑,但是很快,她却又露出释然的表情来,也不再逃避,就那样仰着脖子等着齐晏的剑刺过来。
她的身子被那么多人碰过,早就污垢不堪,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活头?还是死了干净!
就是不能拉着眼前这个畜生一起下地狱,这真是遗憾。
就在这时,齐晏贴着她的耳朵用缓慢无比的语气道:“我知道你想死,可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哈哈哈!”说到最后,他忽然站起身来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严春玲瞧着他这幅癫狂的模样,简直将眼前这个男人恨到骨髓!她的一生都被此人给毁了!
齐晏满意的欣赏着对方眼中浓浓的恨意,然后伸手,将严春玲两只手腕握了起来。
严春玲既已经对人生绝望,一心盼死,又怎么会理会齐晏的动作?眼前这个疯子,她是看他一眼都想吐!
齐晏瞧着严春玲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忽然侧着身子猛的扬起手中长剑,狠狠的对着她的十根手指削了过去!
“啊!&mda;&mda;”的一声,伴随着严春玲的一声惨叫,阵阵血雨伴随着十根被连根斩断的手指飞到了半空中,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掉落在了地面上,那昨日才被仆妇们打扫干净的地面此刻又是一阵鲜血淋漓。
齐晏的脸上也飞溅了几滴热血,可他不仅没有擦去,反而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伸出舌头来将面颊上的血迹一滴一滴的舔食到了嘴里,一滴不剩。
十指连心痛,严春玲早已经昏死过去了,身子软软的垂下,那两只光秃秃的手掌还在不住的往外冒着热血,齐晏毫不怜惜的松开自己的手,严春玲的身子便软软的滑下,倒在了血泊里。
“原来斩断女人尖利的爪子,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情!”齐晏低头望着严春玲,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来,配合着他脸上那道疤,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自从上一次苏熙芸在温泉池子里抓花他的脸之后,他便对所有女人尖利的指甲产生了恐惧。
今天是严春玲运气不好,她拿什么对付齐晏不好,偏偏用手去抓挠对方,已经有过一次深刻教训的齐晏又怎么会再给她这次机会?同样的,严春玲此举更是激起了他的报复心理。
当日苏熙芸抓残了他的脸,他找不到机会报复,可一个小小的严春玲,那还不是在他手里放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