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那么我便让人来帮你收拾东西送你回家。”
贤王妃连忙去拦,然而齐晏却已经走远了。
只留下贤王妃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厅上,脸上全是绝望之色。
她不知道的是,齐晏从她这里离开之后,并不曾在府中多做停留,只换了一身衣裳径自出了府,坐上一辆马车迅速离开了。
片刻之后,齐晏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严丞相府的后门之处。
那辆马车在他下来了之后便悄无声息的隐藏到了轻易不会被人发觉的角落里,静静的停了下来,马车夫是齐晏的心腹手下,他将马车停稳之后,便探出脑袋去,随后就发觉他家主子轻轻一跃,像一只腾空飞起的白鹤一般轻轻落在了丞相府的院墙之内。
车夫松了一口气,竖起耳朵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齐晏猫着腰低低的在丞相府内乱逛起来,因为功夫在身,让他的脚步声轻如鸿毛,丞相府虽然戒备森严,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发现的了他。很快,他便直直的闯入了丞相府的内院之中。
因为丞相府里面只有严春玲一个千金小姐,所以她住的地方特别醒目,住的院落也是全府之中最好的,这原本是严丞相对自己孙女的喜爱之情,但却方便了齐晏,让他一眼便找到了严春玲所住的绣楼。
前院里灯火通明,显示着院里主人还未曾睡觉,而门口进进出出的下人让齐晏不由皱起了眉头,此刻,他倒不好夜探香闺了。
可是他却不愿意死心。
齐晏知道,严春玲回去之后一定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知道。可这不是他所愿意看到的,他大费周章的要了严春玲的身子,便是想将这个女人弄到手,到时候严丞相即便是不想投入他贤王麾下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在外人眼里他已经是自己一伙的了。
所以,齐晏今夜便出现在了这里,他就是要去严春玲的香闺里走一趟,顺便再抱一抱美人儿,被人发现也不要紧,他巴不得被人发现!
到时候丢人的是被她剥了衣裳的严春玲,而不是他!
夜里无风,黑漆漆的夜空之中,霍霍发光的是齐晏那双闪烁着诡笑的眼睛……
严春玲傍晚时分回到院子里,狠狠的洗了两次澡,直到将自己身子搓的发红发疼才罢休。从浴房出来,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屋子里,连晚膳也没有多吃。之后更是早早的便上了床。
舒玉看着自家小姐怪异的模样,心中有些害怕,只不过她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对此一句话都没有往外泄露,严春玲躺在卧室里休息,她便尽职尽责的守护在了床边。
时间慢慢过去。
屋角那尊莲花烛台上的灯芯跳了几跳,将舒玉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忽的,门口响起了几声“咚咚”的敲门声,舒玉感到奇怪,忙走过去将门打开,然而外面却空无一人。
舒玉有些奇怪的走出来四处探了探,却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她纳闷不已的走回去将门关上,然而下一秒,她的后颈之上便挨了狠狠一下,之后便软软的倒地了……
齐晏将舒玉干倒之后,转身便往那垂着重重纱帐的拔步床走去。
然而纱帐内的严春玲却并没有睡着,舒玉落地的声音将她惊起,当屋子里响起脚步声的时候,她便警觉的开口道:“是谁?舒玉,你在做什么?”话音落,她便伸出纤纤玉手来将纱帐掀开了。
齐晏那张噩梦般的邪魅笑脸便出现在了严春玲面前。
严春玲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来,她张开口刚要放声尖叫,齐晏便快步奔过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低道:“你若是想将丞相府里所有人都引来,那你便叫吧!”
严春玲睁着大大的杏眼恨恨的瞪着齐晏,她不住挣扎,然而捂住她嘴巴的那只手臂却纹丝不动。
“你是想让丞相大人亲眼看到你我共处一室是吗?原来你已经这样迫不及待的想嫁给我了。”齐晏说着,慢慢放开了捂着严春玲嘴巴的手。
严春玲立刻怒骂道:“呸!谁想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人?”
齐晏嘲讽的道:“既然如此,那还烦请你不要出声,不然,一个不小心将丞相大人引来了,你可就只能嫁给我了。”说着,口中还啧啧两声。
严春玲火冒三丈道:“呸!我祖父来了,只会杀了你,才不会将我嫁于你,你少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