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忽然猛然一动!
严春玲瞬间便疼的晕了过去。
齐晏一把将她丢开,露出不屑的笑容来:“真是没用!”说着,他便转向外面,对着屋外又喊了一句:“给本王再找一个处女来!”纵在长技。
很快,屋外便有人应了一声,然后离去,片刻之后,又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姑娘不着寸缕的被送了进来。
……
严春玲是在傍晚时分被一辆不知名的马车送回到丞相府大门前的。
彼时,严家的下人几乎都已经快要将整个京城的地面都翻一遍了,却始终都没有找到她的人来,此刻见到她平安归来,全部都松了一口气,然而,严春玲的贴身丫鬟舒玉在掀开帘子见到她的那一刻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只见严春玲有气无力的坐在马车,神情恹恹的,脸上的妆容也有些花,鬓发也有些散乱,仔细一瞧,那身衣服也有些不对劲,然而舒玉却并不敢吭一声,放下帘子让人直接将马车赶到二门处,然后又抬了轿子过来。
“小姐,咱们下马车。”舒玉说着,掀开帘子便要将严春玲从马车里搀扶下来,然而她刚一伸出手来,严春玲便猛的尖叫起来“不要碰我!”
舒玉吓了一大跳,手像是被烫到一般收了回来,她有些诧异的道:“小姐,你怎么了?”
严春玲这个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摇摇头,道:“我没事。”说着,便起身从马车上下来了,动作流畅到根本就不用人帮忙。
然而舒玉却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刚刚严春玲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闻到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味道,期间还夹杂了一些熏香的味道,虽然很淡,但却逃不过舒玉的鼻子。
可无论是栀子花香还是熏香,严春玲都是不喜欢的。
舒玉正狐疑着,严春玲便已经迈开步子往轿子的方向而去,她连忙跟上去,就在这时,她忽然看到她家小姐走路的时候,双腿微微往外撇开了一些,那模样,似乎腿上有伤似的……
舒玉更加震惊了。
主仆俩回到院子,舒玉关切的问道:“小姐,你饿不饿?奴婢让厨房送些饭菜过来?”以往这个时辰,都是严春玲用饭的时刻,雷打不动。
然而严春玲只是冷冷道:“不用,你出去!”
舒玉吓了一大跳,她家小姐还从未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跟她讲过话,这模样,简直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接触到严春玲眼神里的不耐烦,舒玉没敢多问,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去打水来,我要沐浴。”就在舒玉已经走出房门的时候,严春玲又冷冷开口道。
舒玉连忙应了一声去吩咐婆子抬热水去了。
屋内,严春玲慢慢走到屋内一面巨大的菱花镜子前,慢慢拨开衣服领子,露出脖子上一东一簇西一簇的吻痕来。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严春玲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紧紧闭上的眼角内,忽然缓缓有两道泪水缓缓而落。
“哗!&mda;&mda;”下一刻,屋子里便爆发出清脆的东西碎裂声。
舒玉命人抬了热水到耳房,刚要进来告诉严春玲热水准备好了,便听到这样清脆的声音,顿时便将她吓了一大跳!她忙将屋门推开,一眼便看到屋里地面上躺着无数的镜子碎片,舒玉忙抬头去瞧,屋角那面巨大的菱花镜果真已经没了。
舒玉吓的心惊肉跳,她将目光缓缓对上那呆呆站在碎片中央的严春玲,忽然,她望着严春玲脖子上的某处,再也移不开眼睛……
“你看到什么了?”严春玲忽然开口。
舒玉立刻凶猛摇头:“奴婢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严春玲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容:“没看到就好,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舒玉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而此时此刻,与严春玲心境差不多的,还有一人,那就是贤王妃。
此刻,贤王妃望着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举着一纸休书的齐晏,震惊到无以复加。好半天,她才猛的吼出来:“你说什么?你要休了我?”因为太过震惊,她的手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齐晏妾看也不看她一眼,淡淡道:“你善妒,愚笨,并且无所出,难道本王不可以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