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真是威力强大。”我严肃苦逼脸。
好么, 轻飘飘就给我的光辉形象抹了黑, 直接跟风流挂钩。天知道这辈子就那么一次啊,跟原装的比起来我是得多倒霉才会这样啊?
向狗头军师勾勾手指,狗头军师来。
“说怎么办?”
狗头军师带着兴奋的戏谑, “嘿嘿,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听说达哈尔福晋是个念旧情的人, 如今她给达哈尔王爷孕育着美好的下一代,只是孕妇嘛或多或少有些情绪不稳定, 暴躁发脾气, 或许可以让达哈尔福晋的旧识去宽慰一番。”
“报告。”立正稍息。
“说。”
努达海有些为难,“其实我还真没什么办法。”
我皱起了眉头。
“别,别介, 等我说完。你想想看, 虽然我们一直努力避免,可该发生的一直在发生。别的不说, 就说那鸟, 还真是长了翅膀,真没人看见她是怎么进了围场,这说明了什么,金手指不可抗。我们是人没办法。还有都是一起长大的,都是一个上书房教出来的, 五阿哥怎么样,其他阿哥怎么样,那差别简直不是一般大。不可抑制的长歪了, 谁也没有办法。”
我恨不得把奏折撕吧撕吧塞努达海嘴里。
“额,当然了,这绝对不是你的问题,其他阿哥都是人中龙凤,呵哈呵哈哈哈哈……那什么有句话不是说,生活就是一场强x,既然不能反抗不如躺下,让强x变成顺x。”
用眼白的地方狠狠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你没有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额,不,绝对没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理会努达海不自然的停顿,“看戏,可以。不过有的戏,可不是这么好看的。”哼!
努达海显然有备而来,“臣有本。”
“说。”
“红花会。”
“嗯。”
“像这样的以破坏社会安定团结,危害群众安居乐业为己任的恐怖组织,我们一定要见一个打一个,坚决予以打击、取缔、抹杀。”义正言辞一番,然后八卦兮兮的说,“听说那只鸟有个哥哥。”
“混红花会的?”
“对。”
任何社会总有那么一些反国家反人类反社会,总是喊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实际都是以满足自己私欲为目的的非法组织存在。红花会就是其中之一。小,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再小也是反动组织,就好比围着人嗡嗡乱转的苍蝇,小是小,却让人浑身不舒服。永无止境的嗡嗡嗡,嗡嗡嗡,忍不住逮住,也会扒开它的肚子,扯出它的肠子,围着它的脖子绕两圈再勒紧。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
“那小鸟就是一个人形大杀器,不分敌我不分内外,攻击范围之广超乎你的想象,我们只需要等着,有她还怕那些脑残们不像看见蜂蜜的蜜蜂一样围拢过来。等着苍蝇自投罗网,比我们满天满地的抓捕要轻松许多。”
那我就顺应天命,顺其自然,外加顺理成章。
闹心,真是闹心,没有比这更闹心的了。
魏贵人看着我来了,两眼放光好像我是一块上好的肥肉一般,袅袅娜娜的过来,“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来吧。”我用鼻子哼出一句,面上倒也不显。拿出私印,我问床上那一坨,“这个是你的?”心里有些气急,好好的私印交到紫薇的手中怎么就成了小鸟进宫的道具了。
小燕子脸上一滞,神情明显有些慌乱。
魏贵人是第一次看见这方私印,看着小燕子嗫嗫嚅嚅的,急切的说:“皇上问你话呢,你快说啊?”
小燕子喘着气,不敢相信的,小小声的问道:“你是皇上?你真的是皇上?当今的皇上?乾隆皇上?”小燕子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乾隆,老天!这是天底下最大的人物啊!是仅次于神的人物呵!是打个喷嚏就会惊天动地的人物啊!是老百姓从来没有福分接近的人物啊!是整个天下的主子啊……我就这么见着了?
“你怎么还是你呀你的……”魏贵人在一边干着急。
我气结,为什么我非得跟这帮人呆在一起,智商都被带着降低了。“这是你的?”我又问了一次。
小燕子懵懂的点头,在我身上就是我的了,谁拿到是谁的。
魏贵人大喜,“哎呀我就说这个姑娘像着谁呢。我看着看着,越看就越肯定了,这小燕子真的和皇上像极了,尤其醒过来的时候,那眼神儿,就和皇上您的眼神一个样儿!”
像个鬼,爱新觉罗家那是上眺的丹凤眼,这个丫头眼大如牛,像我,那还真像我!魏贵人这些话你也敢随便说出口,看你以后怎么收场?
小燕子虽然懵懂,但不是傻子,她听着听着就听出岔子来了,急急忙忙想要反驳,可话一出口,就成了一连串咳嗽。“皇上……皇上……我……我不是……咳咳咳……”
魏贵人急喊:“腊梅!冬雪!赶快倒杯水来!”于是拼命拍着小燕于的背:“好孩子从今以后,你的苦日子都过去了,你是皇上遗落在民间的女儿,现在,你回家了!”
皇上的女儿,小燕子一听吓着了,她就是一孤儿,从小生活在尼姑庵,后来又到了大杂院,怎么可能会变成了皇帝的女儿。小燕子是个猴儿精,要不然在京城里蹦q,又总是去这家那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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