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忘书缓缓地点了点头,满眼心酸和无奈:“是啊,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到他们为什么把孟夏带到百草堂的原因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张欣深深地吸一口气,面上的嬉笑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只有满脸的严肃和担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看来今晚真的要不得安生了。”
“嗯。”
“密道入口的机关找到了吗?”
箫忘书回想了一下今日的情景,没有正面回答,却是忽然反问道:“你知道小周和齐国皇上之间关系到底如何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张欣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他明白这种关头箫忘书绝对不会说什么废话,这么问了肯定是有他的缘由,所以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接口道:“看上去十分不喜,要不然早年也不会任由小周沦落他国,差点客死他乡。但是吧,有一次我去找小周的时候,齐国皇帝忽然微服来了,因为事出突然,我只好躲进了小周的内室里,准备避一避等齐国皇帝走了我再离开。也就是这一次我才发现了他们父子俩在私下相处的时候,齐国皇帝对他并不如传闻中冷漠,反而有种事事让着他的感觉,那种……嗯,怎么说呢,感觉是亏欠的太多,尽力弥补却又找不到方法的感觉。”
“这就是了。”箫忘书却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什么就是了?”
“我今天去给齐国皇帝看病的时候,他清醒了一会,然后用嘴型说了小周两个字,见我点了点头后忽然偏头向床内看了一眼,我怀疑——他是在告诉我们密道的入口。”
“什么!还有这事!”张欣显然没有料到这出,不由得吓了一跳。
箫忘书此时想明白后却是淡定了不少:“怪不得小周和我说,要是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让我去找齐国皇帝,看来他显然是和齐国皇帝说过些什么。<>”
“以防万一,你把那个房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再跟我描述一遍,我来确定下机关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推测的那样。”
“嗯。”箫忘书应了一声,眼睛下意识地往上看开始回忆起来屋子里的情景,然后事无巨细地一点一点全部说给了张欣知道。
张欣干脆拿了纸笔来,一边听着箫忘书说着,一边在纸上勾画起来,直到箫忘书说到那床榻的布置后,张欣这才开了口多问了一句:“你是说床头是靠着一根柱子旁的,也就是说床的安放位置是侧面靠着墙壁,而不是床头靠着墙壁,是吧?”
箫忘书点了点头,然后接过张欣手中的毛笔帮着他将那张床榻在纸上勾勒了出来,然后重新将纸张推到了张欣的跟前。
张欣望着纸张微微眯了眯眼睛,右手两根手指不急不缓地敲着桌面,显然是在推算什么,半晌他这才猛地抬起头来认真道:“如你所料。”
密室入口真的是床榻内侧。
“也对,入口在哪里,寻常人怎么可能进得去,自然就安全了。”箫忘书淡淡道。
“怪不得太子,二皇子,包括国师都经常去看望齐国皇帝呢,敢情不只是看望皇帝吧?这百草堂里谁不知道他们这群人和皇帝之间貌合神离许久了,忽然这么殷勤好心,真是没好事。”
“貌合神离?怎么回事?”
“这里面涉及齐国皇室的秘辛和许多恩恩怨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苏幕遮他们和自己的这位父皇看起来恭敬敬畏,实则心里恨着的就行。”
箫忘书现在也确实没时间去管别人齐国这些破事,当即点了点头也不再去过问了,而是忧心忡忡地说起今晚的行动:“所以要去救孟夏,势必得先去到齐国皇帝的房间才行,但是韩非现在在哪里,而且守卫森严,只怕想去没有那么容易啊。<>”
“国师的话,这些日子观察下来,每到晚上亥时他就会回自己的院落里。至于想要混进去,其实是李焕的话,并不难。”
“该怎么做?”箫忘书问道。
“为了给外界做样子,每晚百草堂都会有大夫被轮流派到齐国皇帝寝殿外间守夜,以防万一。而今天轮到的人你也认识,是郑荣。”
“郑荣?这与我混进去有什么关系吗?”箫忘书有些不解,眉头不由紧蹙。
“郑荣胆子小众所周知,听你说起今天的情况,他肯定心里怕的不行,生怕自己守夜的时候,那齐国皇帝就不行了。既然他怕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他今晚会怎么做?”
“找人代替他去。”
“对,原易与他交好,若是其他事情他肯定第一就去求他了,但是这事如果求到原易头上,很有可能会害了原易,你觉得他会这么做吗?”
“不会,所以他会来找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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