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 “凭什么?凭什么我喜欢的人一个一个都死了,而他喜欢的人还活着!”苏幕遮的手越收越紧,手背的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唔唔。”孟夏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难受,痛苦。
就算她心里想要挣扎,但却因为身上使不出力气,一切不过都是奢望罢了。
“他不是在意你吗?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若是死了,他会怎么样!我也要他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就在孟夏依稀觉得眼前开始越来越黑之时,终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明明是熟悉的声音,可是孟夏却觉得又陌生的厉害。
因为那个人从来不曾用这种冷冽的声音对她说过话。
孟夏感觉到苏天铭钳制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蓦地收紧了几分,不过只是片刻,却又不甘心地慢慢松开。
“咳咳咳。”孟夏大口呼吸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平静一些。
苏天铭眯了眯眼睛,慢悠悠地站起身来,似乎是嫌脏一般掏出一张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随即往地上一扔这才看向来人招呼道:“国师大人不在国内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而此时孟夏也算缓了过来,几乎是在苏天铭开口的一刹那便抬头望了过去,入眼的依旧是一袭胜雪的白衣,俊逸的面上淡漠而从容,与记忆里的样子并无半点出入,好似时光在他身上停住了一般。
“师……”
师父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可是一想到过去种种,孟夏却终是将这两个字咽了下去。
倒是苏天铭饶有兴致地在孟夏和韩非二人身上看了两圈,随即勾唇一笑:“国师既然来了,看来我今天的计划也算是泡汤了。好吧,就让我亲爱的皇兄的心上人再多活两日。”
“二皇子殿下。”韩非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但是却莫名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
苏天铭望着韩非,终是叹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面上的笑容:“我知道了。”
我?
如果说刚才苏天铭是在愤怒下,才没有用自己皇子的自称。可是现在的苏天铭绝对是理智又清醒,韩非虽然贵为国师,可齐国历代国师皆是为皇室效命,自然是身为皇子的苏天铭更为尊贵才是,按理说苏天铭怎么也不该在韩非面前自称我。
孟夏微微蹙了蹙眉,再看苏天铭对韩非这态度,依稀间,孟夏心里生出一丝念头来,不过面上却不动声色。
“出去。”韩非淡淡说了一句,也不看苏天铭的面色,从容走到孟夏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苏天铭见状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苏天铭越是如此,孟夏心里那点猜想便是越加肯定。
是以,想的太过入神,韩非和她说话都没有听见。
“小冬。”
直到韩非再次唤了她一句,孟夏这才回过神来,一时间望见韩非这张脸还有些恍惚。
孟夏没说话,而韩非也好似并不在意一般,一双瞳色稍浅的眼睛默然地望着孟夏:“你恢复记忆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地陈述事实。
话至此,孟夏也不再掩饰,回望着韩非的眼睛点了点头道:”是。你好像并不惊讶?”
韩非没说话,反而是拿起一边桌子上的碗轻轻嗅了嗅,眉头微微一蹙却很快恢复,然后将那碗放的更远了一些。
“我听苏幕遮和卓青衣他们的意思,没有人能逃脱你们的控制,没有人能够在被洗去的记忆下再想起来前尘往事。但是你的反应很奇怪,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就像——你知道这些会发生一样。”孟夏认真地观察着韩非的脸,想要从上面寻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韩非不躲不闪,任由孟夏打量:“我为什么要惊讶?你是他的孩子,是我的弟子,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理所当然?”孟夏愣了愣,似乎有些不明白韩非会说这样的话,她的脑子现在还有些昏沉,好像连思绪都要慢上几分。
“古往今来你并不是第一个恢复记忆的人,还有一个人他也做到了,甚至——比你做的更好,他甚至反客为主。”
“那个人是谁?”
“你也认识。正是你的父亲。”
孟夏一双眼睛蓦地睁大,眼里满是诧异:“他……你也对他下了蛊?”
孟夏现在心里心心念念地却完全只有这件事。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和韩非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信任,重用,亲密无间。韩非对外人都很冷漠,唯独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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