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孟夏眉头紧皱似有怒气,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忍了下来。 .v d .
“阿远以为,是孟将军故意要他难堪,让他声名扫地。我有意为孟家说情,却惹得他越加愤怒,认为是我不想履行与他在一起的承诺,故意勾结了孟家。”
“偏偏那时我父亲在朝中威望正盛,他便想着借安贵妃之事陷害孟家。”孟夏借口道。
却不想陆薏薇却是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哪有那么简单。那段时间阿远更加宠爱安秋容,不久后安秋容便再次有了身孕。你应该知道在这后宫中有了身孕的女人会遭受多少的妒忌,不过安秋容很是聪明,很快孩子便有六月余。
那个时候,刚好我的生辰将近,阿远又来寻了我服了软,我最是招架不住他乖巧懂事的模样,便与他和好如初。却不想他忽然提出想让我给他生一个孩子,他会保护这孩子平安成长,喜乐安康。”
“你答应了?”孟夏和箫忘书的眉头都皱了皱,实在不能接受亲姐弟之间做出此等事来。
看到孟夏和箫忘书的表情,虽然二人表现的极为克制并不太明显,可是陆薏薇却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想法,顿时表情上带了一丝冷意:“我还没那么不堪!”
“抱歉。”孟夏真心实意地道了一声歉,倒是干脆的很,丝毫没有解释和隐瞒的意思。
箫忘书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孟夏,又望了一眼陆薏薇却见她因为孟夏的道歉神色要缓和了一些。
“我若真的可以抛开世俗的眼光不管不顾,我又怎么会落入今日的境地。那一日我拒绝了,阿远非要问我为什么,我那时情绪不好有些烦躁,便说反正已经有那么多女人给你生孩子了,少我一个又如何?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他居然会想着对安秋容肚子里的孩子下手。”
“你是说他是……他是为了你这句话这才……”
“他有意让安秋容拿掉孩子,可是孩子已经六个月哪里还能拿掉。他便让太医想办法,不知怎么的这件事情叫你父母知道了,甚至因为这件事情冒犯了君威。你母亲因为担心此事发生,便时常进宫陪着安秋容,实则是在变相保护她。那时孟家在朝堂上威望正盛,阿远不敢和孟家硬来。偏偏这个时候,陆寻那个孩子忽然对兵法打仗有了兴趣,兴冲冲地想让阿远允许他跟着你父亲和鬼师学习行军布阵。你知道阿远那个人的,他本来有意扶植陆寻为太子,可一想到自己的继承人居然又要和孟家扯上关系,他会怎么想?”
“你说了这么多,可你根本没有说到我最关心的重点。”听到此处孟夏已经有些愤怒了,一想到陆修远竟然这样对待安秋容,一想到这种人居然是陆寻的生父,孟夏都觉得心口疼。
“急什么,有些事有些话我可能此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说给别人,你就当陪陪我听听又如何?”陆薏薇的性子古怪,脾气总是说变就变,完全寻不到一点规律。
孟夏只得吸了一口气忍耐:“好,你继续说。”
“那一日,你母亲来拜访我的时候其实阿远正在我宫中。我收了礼物便和你母亲坐在这个小亭里喝茶聊天,之后你母亲便提着剩下的礼物去了安秋容的宫中,然后就出事了。”
“陆修远趁着你们喝茶聊天的时候动了手脚?”
陆薏薇的眼睛慢慢闭上,很久很久才重新睁开说了一句:“是啊,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瞬间就明白了。我前去找他才知道他竟有心利用此事嫁祸孟家。我已经毁了安秋容,哪里还能眼睁睁看着他毁了我最好的朋友一家。我求了他很久,后来更是鬼师亲自找上了门,我不知道鬼师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他终是放弃了动孟家的心思。”
孟夏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算是吧,但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好,你说。”
“虽然安秋容最终是死在了阿远手里,可是我,你们家,包括陆寻都是罪人,若不是我们推波助澜,若不是我们有意无意做出这些事,安秋容怎么会死?是,我们不是凶手,但我们都是帮凶!”
此话一出,孟夏面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胡说!”
“呵,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你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
“孟夏。”箫忘书见孟夏情绪激动,忙拉了她一把:“她说的未必全部都是事实,不用尽信。”
陆薏薇闻言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箫忘书:“我说的可信也好,不可信也好,反正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真相。”
箫忘书安抚式地拍了拍孟夏的背部,孟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不,长公主殿下您似乎搞忘了,我们真想要的是你证明孟家的清白。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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