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身朱色府尹官袍的杨毅正襟危坐着,他面容生的严肃,给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p&
随着孟夏走上堂来,十八名衙役手中的水火棍便齐齐抖动,高喊“肃静”和“回避”。</p&
大堂之外的声音这才一瞬间断了个干净。</p&
“堂下何人?”杨府尹例行公事地开口询问道。</p&
“回禀大人,是孟府孟夏。”孟夏并未将自己其他名号抬出来,以免有施压之嫌。</p&
杨府尹闻言似乎也稍感意外,见孟夏温和有礼,并无骄纵,心下稍微生出一丝好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诉状上书有人对你诽谤中伤,血口喷人,使你日夜忧危,因此你要状告这些人,是么?”</p&
“是!”</p&
“那你状告之人何在?”</p&
“数目众多,但念及很多人是被歹人蒙骗教唆,便只带了几名带头闹事者前来,均在堂外候审。”</p&
“来人,将人带到堂上来。”杨府尹对着衙役吩咐道。</p&
当即站在最末端的两名差役便走出了大堂,不一会儿便押了五名男子走了上来。那五名男子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此时都还有些懵,见到杨府尹那张威严的面容都是吓得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不,不要杀我。”</p&
杨府尹见状不禁皱了皱眉,殊不知他这表情落在众人眼里简直威严过了头,有些吓人了。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几人,孟夏心里难免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却是对燕起越加感激,想来心细如他是连这点都想好了的吧。</p&
先是剁手,然后一个铁面杨府尹,还未开审,便先瓦解了他们的精神。</p&
“你们只需好好回话,本府自当公允处事,休要胡言。”</p&
“是,是,是。”</p&
“只需回答一个是便可。”杨府尹眉头微蹙。</p&
“是。”</p&
“孟夏状告你们言辞诽谤,恶言中伤她,可是事实?”杨府尹开口道。</p&
“冤枉啊,大人。”五人哭爹喊娘道。</p&
“杨大人,可否让我问他们几句话?”孟夏此时却是忽然出了声。</p&
“可以。”</p&
孟夏微笑着向着杨毅点了点头算是致谢,接下来却是忽然笑容一收冷冷地看向了跪在大堂上的五个人道“冤枉?在我府邸外你们是怎么叫嚣的需要我一字不落的重复一遍么?”</p&
“你……”</p&
孟夏根本不管那五人究竟要说什么,自顾自地开了口“孟夏你少在那里装什么清高,指不定被多少男人骑过呢,不如让爷来验验你是不是处啊。”</p&
这番话在场众人听了都觉得尴尬又难受,便是一脸严肃的杨毅听了这话也少有的有一丝不忍,可作为当事人的孟夏表情却镇定地可怕,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说过这句户的男人“你敢说这话不是你说的?”</p&
“我……”</p&
“你否认也没有关系,毕竟当时在场还有那么多人看见了听见了,我就不信他们全是聋子哑巴。”</p&
男人被这样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他不敢去看孟夏的眼睛,仿佛只要对上自己便会似无葬身之地,他试图狡辩道“又不只是我一个人说了这话,再说了我虽然说得难听了些,那也只是因为以你这样的身份根本不适合当皇后!”</p&
“哦,那你就是承认你说过这句话了。”孟夏并未有一丝愤怒“你见过我被男人骑过?”</p&
“没……没有。”</p&
“那你凭什么说我就不是处了?”</p&
“可是别人都说……”</p&
“别人?既非亲眼所见就言语如此粗鄙下流地对我中伤,这不是诽谤,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刚刚还一脸平和的孟夏此时却忽然一甩衣袖向着男人跟前踏了一步,语气高昂和愤怒。</p&
“我……”</p&
“你什么你,还有你们,有谁亲眼见到我做出不堪的事情了?没有!不过是凭着捕风捉影的谣言便对我一个弱女子如此,说我脏,呵,你们一个一个比我肮脏丑陋多了!无凭无据,便对我进行侮辱诽谤,你们的心是得有多脏啊!”</p&
“你不是没事吗?”一男子不满道。</p&
“你该庆幸我没事!若我受不了这些自杀轻生,你们是不是就满意了?用自己的言语去逼死一个无辜的人,你们该庆幸我还算坚强,没有一死了之,要不然你们都是——杀人凶手!”</p&
杀人凶手四个字瞬间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便是围观的百姓此时都是静悄悄的,没人敢说话。</p&
“你们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以为自己只是小打小闹么?不!你们这都是蓄意谋杀!”</p&
一句话重重地戳进了所有人的心里,更多的人则是表现出动摇和迷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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