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我还是不过来了,我相信自己肯定会对你出手的,那就罪过了。”
箫忘书本来很是着急,可偏偏孟夏说话没个正经,让他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
倒是孟夏抱着膝盖安静地半个钟后,猛地抬起头望向箫忘书认真而郑重地开口道:“忘书,你就从了我吧?”
“啊!?”箫忘书大惊。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出一阵响动,很是让人脸红心跳,屋外的探子察觉到了情况赶忙向着停云阁奔去。
停云阁内,安秋燕正一脸悲戚地默默垂泪,青岚立在她的左侧轻声安慰道:“娘娘,陛下只是一时被小人蒙蔽才会说了气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要本宫如何不往心里去?他从未这样对本宫说过话,还要跟本宫断了往来。”说到这里安秋燕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青岚忙开口道:“哎,我看那个孟夏也不像是好人,指不定哪天陛下忽然就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呢。”
话音刚落,青岚却是看到屋外有一道人影闪过,知晓事情已经办成,青岚见状连忙对着安秋燕道:“娘娘,我看殿外有一宫人一直徘徊不去,恐怕是有事情想要禀报呢。”
“不见。”安秋燕恼道。
“可能是陛下派来的也不一定呢,不如宣进来问问吧。”
安秋燕听到可能与陆寻有关,这才擦了擦眼泪道:“让他进来吧。”
青岚赶忙应道,吩咐将那宫人宣了进来,安秋燕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安的宫人开口问道:“可是陛下让你过来的?”
宫人摇了摇摇头:“不是,是奴才自己要过来的。奴才不敢扰娘娘清净,只是刚才奴才去太医院讨药,无意间撞见了……撞见了孟小姐她,她和萧太医厮混在一起。”
“你说什么!”安秋燕闻声震惊,猛地便站起了身来:“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奴才亲眼看见孟小姐与萧太医关了房门共处一室不说,还,还做了那档子事。”
安秋燕气的脸都红了,大怒:“好啊!好你个孟夏!居然不知检点!来人,摆驾太医院,本宫倒要看看那贱人还要如何狡辩!”
青岚见状忙劝道:“娘娘,你不能就这样前去。不如您先去将这事告知陛下,然后带着陛下一起前去,来个人赃并获,让陛下看清那个孟夏的真面目。想来还能缓和你们之间的关系呢。”
安秋燕听罢略一思索觉得有礼,便点了点头:“嗯,陛下此时在何处?”
“回娘娘的话,在御书房。”
“走,去御书房。”
“是。”
一行人神色匆忙地来到御书房时,刚好于陌也将自己要禀报之事处理完毕,与安秋燕一行人错身而过时,于陌悄悄地对着青岚做了一个“好”的手势。
青岚知晓,于陌这边看来也是得了情况。
安秋燕不由分说地闯进了御书房,陆寻正要呵斥,安秋燕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孟夏与那箫忘书光天化日之下行了苟且之事,你若不信,自己去太医院看看便知!”
“小夏和忘书不会做这事,朕信他们。”陆寻闻言心里一顿,却还是选择相信二人。
“你信他们?呵,可他们未必领你这情。你敢不敢和本宫走上一遭?好让你好好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有何不敢。”陆寻微笑着站起身来,目光清透而坚定。
无论发生什么,他不会再不相信第二次!
陆寻与安秋燕来到太医院的时候,却发现箫忘书所在的药房确实关着,安秋燕见状冷笑一声:“来人,去把那门给我砸开!”
“是。”
侍卫赶忙冲了上去,却不想那门一拍便开了,而门里的情形也顿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确实是孟夏和箫忘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孟夏的面上也确实是潮红而魅惑不已。
可是却并没有发生安秋燕口中所谓的苟且之事。
只见箫忘书目光淡然地靠在墙边直视着来人,而离他很远的孟夏腿上还插着一根簪子,鲜血已经将她的长裙浸湿了一小片。
“陛下,烦请你帮我解下穴道,顺便帮孟小姐止一下血。”
陆寻见状皱了皱眉,赶忙跑进了屋子解了箫忘书的穴道,却在要靠近孟夏时听到她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别,暂时别过来,还死不了。”
“怎么回事?”陆寻见孟夏在颤抖,不敢贸然上前,只好问道。
箫忘书慢慢站起身来,目光却是落在了安秋燕身上:“有人对孟夏下了媚药,还将我二人关在一起,以为孟夏会屈服于药力。呵,未免太瞧不起她了吧,她可是能为了控制自己保持清醒而用簪子几次刺破大腿的人!有人错就错在不该低估她的骄傲!”
陆寻闻言心里一痛,看着直到现在还默默努力坚持的孟夏,很想走上前去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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