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药丸只剩下两颗了。
“主子,院子里冷,回屋吧。”而此时与云秀留下来的暗桩联系完归来的小周一见孟夏如此,一边说着一边便走了过来。
夏应了一声,跟着小周便往屋里走:“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三个月内,我们的人便能混入齐国皇宫。”
孟夏皱了皱眉:“两个月。”
“嗯?”
“两个月内将我们的人安排进去,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恐怕等不了三个月了。”
“主子……”
孟夏见小周一副担忧状,不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干嘛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主子,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傻孩子。”
“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小周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由得加强了语气,目光真挚地望着孟夏。
孟夏轻轻叹了一口气,终是应了一声:“好,我一定长命百岁的。”
“嗯!”
“最近太子行事张扬跋扈,都城里有没有什么反应?”
“有一些批驳太子的,但是被他打压了,现在都城里几乎没人敢触太子逆鳞。皇上有意压制太子,但是太子却将责任推到了自己属下的一个心腹身上,并挥泪将那心腹处决,堵了皇上之口。如今之势,若是皇上不能压制太子,只怕到之后及压制不住了。”
“呵,就让他再张扬几日。”
“我们这边需要有什么行动吗?”小周慌忙问道。
“按兵不动,我自有安排。”
周一进了屋便帮孟夏换了一壶热茶过来:“对了,主子,差点忘记了,云秀托人将这个给你。”
小周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粉色的锦囊。
孟夏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随即结果锦囊打开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只见锦囊里放着的赫然是血淋林的一张绢布,将绢布展开依稀还能看清上面的字迹,虽然因为被血浸透很多字都已经看不清,可是着自己孟夏却是认得。
“叶璃。”
“什么?”小周被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弄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孟夏究竟在说些什么。
“是叶璃的字迹。锦囊是从哪里送来的?”
“齐国。”
孟夏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叶璃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主子,这两个字是鬼和非吧?”
“鬼师韩非。”孟夏默默接道,可是表情却越加凝重。
叶璃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这个绢布为何会出现在齐国?又为何上面满是鲜血?叶璃的死本来就蹊跷无比,现在却又多了这个东西,孟夏觉得自己好像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可是仔细一想却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给锦囊的那个人说这东西云秀得到后就没动过,就这么把锦囊送过来了,不过主子有一点你似乎忘了。”
“什么?”
“云秀并不认识叶璃的字迹,她送这个锦囊过来的意思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周一句话倒是让孟夏忽然灵台一片清明,当即拿着绢布看了又看,终于在举起绢布时发现了上面的针孔,针孔刚好组成了四个字,可是这四个字却看的孟夏心里一凉。
那四个字是——孟府有鬼。
什么意思?
叶璃究竟在做什么?
“主子?”
“想不明白,暂时不用理会,做好我们自己该做的。”孟夏沉吟半响,最后下了结论。
“嗯。”
……
又是几天过去,孟夏今日起了个大早,估摸着应该是皇上该上早朝的时候了,便忙对着一边随侍的小周道:“今天宫里应该会有消息,你且去打听,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周闻言应了一声,然后便慌忙出了门。
而孟夏则淡然地用着自己的早饭,似乎对即将发生的大事很是胸有成竹。
就在孟夏吃了七分饱放下碗筷的一刹那,小周刚好赶了回来,连一向的问好都省略了,开口便将打听的消息脱口而出:“主子,陛下早朝时晕倒了,现在宫里正乱作一团。”
“哦?是么?那太子呢?”
“还在宫里陪着,现在宫中戒严,进一步的消息只怕要多等等了。”
孟夏闻言却是一笑:“接下来的消息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陛下重病不能早朝,国内事务暂由太子打理。”
“那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
“啊?”
“不做便不会错,多做只会留下过多证据,我可不想关键时刻被某只疯狗反咬一口。我们静观其变,坐着看戏,自然有人会替我们做该做的事。”孟夏依旧在笑,只是眼神里却带着一股戾气。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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