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孟夏说完还真伸出手来“啪”的一声跟陆寻来了个击掌。
“……”陆寻见状只觉得自己心好累。
“你手这样举着不酸啊?”
孟夏见陆寻没有回答也没有再追问,当即挥了挥手就出了门:“我去换药了,阿寻你要是手酸就找人帮你按按呗。”
陆寻望着顷刻间就跑没影的孟夏,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小声嘀咕了一声:“不解风情,真是气死我了。”
不解风情的孟夏这几天都自顾着忙自己的,好几次陆寻在她眼皮下打转,她也只当陆寻处理文书无聊了,所以到处转悠,遂没有理睬,生怕自己老是粘着他妨碍他办事。
看着孟夏和将士们聊天,和萧忘书说医理,和赵毅说格局形势,甚至动笔和小周写信,可是就是没有理过自己,陆寻终于有些忍受不住了。这一日,他刚从练武场和将士们切磋了几局回了房间便觉得腹部有些疼痛。
萧忘书见状忙问道:“怎么了?”
“伤口裂开了。”
“我帮你上药重新包扎。“
陆寻却是没有回答,反而招过来一个小厮道:“去通知孟小姐,就说我今日和人比试时受伤了。”
厮领命而走。
而萧忘书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要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这伤口是你自己撕开的吧。”
寻却是没有否认。
“你也不怕她察觉到你的另一个身份。”
“只要你不说,她哪里会知道这是处旧伤。”陆寻淡淡道。
萧忘书露出一个极为无奈的表情,但是还是认命的帮陆寻处理起伤口来。
萧忘书手中的纱布才缠了一半呢,孟夏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门也没敲径直就冲到了屋里,一看陆寻身上那厚厚的纱布,不禁又放柔了脚步,轻轻地走到了陆寻身边关心道:“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啊?”
“腹部,不重,别担心。”陆寻回道,可是却给萧忘书使了个眼色。
萧忘书哪里会不知晓陆寻的意思,当即便板着一张脸教训道:“肚子上那么大个洞,也敢说不严重!”
孟夏一听顿时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心疼和忧伤:“不是切磋比试吗,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太过分了。”
陆寻一见孟夏露出这神情,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是附和着:“是啊。”
“还疼不疼?”
“有点。”
孟夏一听这个回答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在她心里陆寻是一个多要强的人啊,就算疼也从不喊疼,可是此刻他却说有点疼,想来定是疼的极了。
陆寻见孟夏这模样,正等着孟夏接下里的柔声细语地安慰呢,却见孟夏忽地跳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妈的,居然敢伤你,老娘去砍了他!”
说完孟夏便风风火火,气冲冲地奔出了房间。而陆寻却是连挽留的话都还没说出来呢,只能伸着一只手看着孟夏走远。
等等!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忘书见状再也憋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哈,让你装,让你再装,人家根本不按着你想的走。”
陆寻也是无奈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怎么会有这么不懂风情的人。”
“孟夏真是个人才。”萧忘书边笑边开口道。
不过好在孟夏教训完人后还知道回陆寻这边来,看着陆寻一副没精打采地躺在床榻上的模样,孟夏赶忙凑了过去道:“还是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我想喝水。”
夏飞快去拿水。
“水有些烫。”
夏赶忙给吹吹,然后才将茶杯递了过去。
陆寻使唤着孟夏做这做那,孟夏也没有不耐烦,一个人忙里忙外,生怕陆寻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陆寻望着孟夏忙碌的身影,心顿时就软了,忙招呼道:“别忙了,你手上的伤也没有好。”
“没有要我帮忙的了?”
“还有一件。”
“嗯?什么?”孟夏问道。
“陪我睡个午觉,过来。”
“我怕压着你伤口。”孟夏有些担忧道。
陆寻也不多说,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床榻,孟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脱了鞋躺在了陆寻身边,不过却是和陆寻保持了一大段距离。
“你想掉到床下去吗?”陆寻轻声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一捞将孟夏捞进了自己怀里,见孟夏挣扎还假装吃痛的“嘶”了一声。
“压到你伤口了?”
“嗯,所以乖乖的,别乱动了。”
孟夏一听顿时不敢再动了,直挺挺地躺在陆寻怀里。陆寻只觉得自己抱的不是美人,是块木头,不由得又是轻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道:“果然不懂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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