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离恨天的告诉他,尤俊达将会是程咬金的一生的生死兄弟。
就这样,程咬金和尤俊达就在武南庄尤家大院结为金兰之好,异姓兄弟。同甘共苦生死不弃。二人论及年龄,程咬金为兄长,尤俊达为兄弟。结为兄弟之后,程咬金拜见了尤俊达的母亲,而后尤俊达和程咬金一同到小耙村武南庄拜见程咬金的母亲,并将母亲接到武南庄居住一段时间。程咬金则在武南庄内跟随尤俊达一同习文练武,等待着皇杠的消息。
时间一晃十天过去了。这一天程咬金正在和尤俊达一同练习武艺的时候,外面跑过来一个人。程咬金仔细一瞧,来人身躯矮小,六尺多高。头戴一顶六楞抽口软壮帽,身穿一身儿青缎子的紧紧袄,十字袢,丝莺带。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大氅在身上斜插柳儿的系着。再往脸上一瞅,是一张白煞煞的刮骨脸,骨瘦如柴,顶门有一块黑痣,颏下无须。程咬金心说:我来了这么长时间,不认识这么一个人啊!
就见这人走进来以后,朝着尤俊达说:“哥哥,我给您行礼啦。您交代的事儿办妥啦”尤俊达说:“贤弟,不必多礼。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说着一指程咬金说:“这一位是我新结交好友,也是磕头的大哥帮着咱们共图大事。他姓程,名咬金,号叫知节,你还不给这位哥哥磕头。”这人连忙上前跪倒磕头施礼,对程咬金说:“哥哥在上,小弟有礼。”程咬金说:“这位兄弟请起,请坐,请坐。俊达,他是谁呀?”尤俊达说:“他是咱们这儿踩盘子的大头儿,也就是咱们的眼睛,人称叫飞腿朱能。比如说,您骑着马跑,他靠两条腿追,您甩不开他,所以人称飞腿朱能。哥哥,我的所有家财,都是他这一双眼晴给我挣来的。”程咬金说:“我明白了,他是你的探马,他在外边探查消息,你在家里坐等着等下手开劫,对不对?”尤俊达说:“是这么回事儿。朱贤弟,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直说吧!”飞腿朱能说:“禀报二位哥哥得知,您二位可要赶紧准备好。已经打听好了,皇杠已然从登州出发了。他们是白天不走,晚上走,我估计肯定是在七月二十三或者七月二十四的晚上,皇杠准到小孤山前。”尤俊达说:“好,我知道了。”飞腿朱能说:“那么我就走啦。”程咬金说:“兄弟别走,一块儿喝几杯再走不迟!”飞腿朱能说:“哥哥,喝酒是小事儿。办正事要紧,等宰了肥羊,咱们有的是时间喝酒。”说完,朱能又出庄打探消息去了。
程咬金一条大拇指说:“哈哈,原来你这儿还有探子。”尤俊达说:“跟哥哥您说,四个月前我就把他派到登州卧底去了,今天听他这么一说咱们可就要抓紧时间准备了。今天可就七月二十一啦。”程咬金说:“俊达兄弟,你得给我预备一些麻雷子、十挂二十挂的鞭炮。”尤俊达不明所以,说:“没问题。爆竹,咱们家有的是。不过,你要这个干什么呀?”程咬金说:“你吃这碗绿林的饭儿是多年啦,我呢?”尤俊达说:“您是初次。头一遭。”程咬金说:“这不结了!既然我是头次,我得讨个吉利。到时候我大斧子一摆,马往上撞,鞭炮齐响。”尤俊达说:“好,我现在就命人准备好,到那天给您预备着,看您的收拾鞭炮齐鸣。”
两天后的夜里,七月二十三的下午,程咬金和尤俊达在武南庄正在休息。飞腿朱能来到庄子里告诉程咬金和尤俊达说:“启禀两位哥哥,他们距离长夜林小孤山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了。”尤俊达说:“哥哥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程咬金说:“你瞧好吧。我去换一下衣服,把我的马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