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狼臂石和雪狐骨收好。
驴子和丑娃也没有提起有关手枪的话题,大胡子和向导大爷在看见这两把枪的时候露出过一丝惊异,但很快就恢复平静,谁也不提华阳公主墓的事情。
所以离开这里的最初几天,马帮陷入了沉默,连平时最喜欢胡说八道的驴子都变得小心翼翼,经常从侧面偷偷打量我和楞子。
我和楞子都没有揭开对方在地道里鲜为人知的秘密,某种程度上,我和楞子有了共同的秘密从而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但同样因为这个秘密的特殊性,让我们看清了对方的残忍和怯懦,所以实际上,我和楞子之间变得疏远了。
这种态度上的转变是很明显的,不止是大胡子和向导大爷,就连其他人也敏感地察觉到我们四个人之间含着淡淡的火药味。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也不会是冒牌货想看到的结果,假楞子临死前的模样就像一把匕首扎在我的心脏上,我必须得承认,在感情上我一下子接受不了现在的这个楞子,估计楞子也和我一样,对于我极力掩饰自己被复制的事情,同样会遭到她的鄙视和猜忌。
我开始怀念和冒牌货玩猫捉老鼠时的逃亡生活,羡慕他有足够的勇气和假楞子一起沉入地下。
从这里出来后,大胡子开始关注我们四个人的状态,石雕般的脸会因为我们挂上讨好的笑容,这让我有点过意不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也终于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对驴子说:“你小子的狼臂石到底是狼的股骨还是肋骨,咱们到地方之后也宰只狼弄几个狼臂石一人带一个,以后就再也不怕遇到邪乎的事情了。”
驴子吐了一口气说:“你总算活过来了,憋死我了,要知道你和楞子不说话,我连尿都损失了。”
楞子没听懂驴子的意思,问他:“我和山猫不说话跟你的尿有什么关系?”
大胡子突然接嘴说:“当然有关系,你们俩不说话驴子就紧张,一紧张他就得出汗,这汗把水分都出完了,当然就尿不出来。”
我和楞子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地哈哈大笑,马帮的气氛又活跃起来。我看着周围的环境问大胡子:“咱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向导大爷看了一眼一边的大胡子接嘴说:“山猫好眼力,的确快到沙井泉了,我们会在那里安营扎寨吃晚饭。”
我点点头不想搭理向导大爷,虽然楞子告诉我说向导大爷是大胡子在寻找楞子的时候遇到的,但驴子却告诉我他是驴子和丑娃引开复活场那些人在地道里和大胡子、向导大爷相遇之后突然出现的,不管向导大爷给大胡子的解释多么冠冕堂皇,但我总觉得在营救楞子的过程中他没怎么出力。
尽管我自己也知道以华阳公主墓诡异神秘的环境让这个老头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有点强人所难,但还是固执地抗拒贪生怕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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