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楞子忽然叫醒,此时驴子和丑娃睡得正香,我有点奇怪,驴子和丑娃都不是疏忽大意的人,今天我们进出好几次居然都没有发现。
楞子见我满脸疑惑不解,笑笑说:“他们俩没事,我给他们下了点药,此事知道的人太多了反而不好。”
我不太明白楞子说的什么意思,不过自从楞子的身份被彻底揭开之后,我对她基本上已经没了戒心,倒不是我一看见女人就腿软,而是楞子和我之间有种说不出来的默契,以前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我总以为这是兄弟之情,后来识破她的身份之后,我才心中有了异样的感觉。
至于他为什么专门给驴子和丑娃下药叫醒我一个人,我相信她肯定有她的道理。
于是,我跟着愣在悄悄地来到了后院里,然后在她的提醒下,我们悄悄地翻身跃上了墙头,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是这个时候我更不好询问,只能跟着她爬上了一间房子的屋顶上。
然后,愣子悄悄给我做了个手势,我不解地望着她,却见她趴在了屋顶上,我顿时明白过来,也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地趴了下来。
这时候,楞子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立刻有灯光透出来,然后她朝着里面看了看,接着扭头对着我,朝着下面指了指。
我愣了愣,不知道愣子这是何意?
要知道,这个院子住的都是我们马帮的人,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按照马帮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这么晚了还点灯,所以有灯光就意味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不知道楞子卖的什么关子。
待我看清楚屋内的情形后,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我这时候才知道,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正是向导大爷这老家伙住的地方,只不过现在的向导大爷这正警惕地打开门窗检查一圈后才小心地脱掉衣服。
忽然间,我的鼻子很敏感地闻到一股恶臭,在看向导大爷那样子,我就明白过来,他受伤了,只是他受伤也这么神秘,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受伤了,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向导大爷从枕头下面取出一个小瓷瓶,手够不到自己的后背,只好举着手越过头顶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全部倒在后背上,根据他头上豆大的汗水,我能猜测出他伤得很重。
楞子冲我打个手势,示意我不要出声,继续观看,我只好屏住呼吸看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一个蒙面人骤然间出现在了向导大爷身后。
向导大爷一门心思给自己的伤口上撒药,再加上蒙面人的动作极为轻盈,所以向导大爷根本就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一直到蒙面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才惊呼一声转过头。
不过,接下来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画面,向导大爷看到身后的人之后,先是一惊,接着又恢复了正常,他只是看着身后的人,脱口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蒙面人冷冷一笑说:“哼!就凭这样的门还想困住我?”
说完,他自己在炕上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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