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槿一副气匆匆的样子站在那看着施不城。
施不城这老头儿素来不大喜欢说话,心思连同有些该说的话也都通通的在心里头不说出来。此时眼瞧着他庄槿这样怒气匆匆的样子,也是还没吭声,只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净了净手坐到一边的藤椅上去了。
坐下后还是没说话,拿出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又拿出一个茶碗,却是没往里头倒茶,瞧了一眼庄槿,然后自行端起茶碗饮起了茶。
庄槿本来便是一肚子的气,此时瞧着施不城如此作为,更是恼怒。眼眸中那奔涌而出的老不死的那几个字越发要奔涌而出的奔涌出来。只是也未有爆发,自行坐在了施不城所坐藤椅一边的另一个藤椅上,然后又拿起两个藤椅之间小几上的茶壶,自行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也不知是如此气匆匆而来又撂翻了几个家仆用了些气力还是气鼓鼓的拿这茶水出气,总之是三口两口的便给喝完了,喝完后猛的将茶碗给小几上一放,坐在那继续不出一声的气鼓鼓。
庄槿的如此作为施不城自是瞧见了,只是瞧见了也只当没有瞧见似的。只是在庄槿放下了茶碗后慢悠悠的将茶水喝完,这才将茶碗放下。只是却是还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在等庄槿开口还是借此在压庄槿的气势。
这人也见到了,茶也喝完了,主人却还是这么一声不吭的不说话。庄槿知道施不城这个老不死的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又想今个儿来本来便是来兴师问罪的,是而也再不客气,开口便语气不善的说:“施大人倒是还坐得住啊?”
施不城听了这话扭头瞧了一眼庄槿,目光还是没什么变化,却还是不说话。
施老头儿如此不说话,庄槿便知道这老头说不定肚子里又在攒着什么坏水儿呢。只是他也懒得去猜,随即便是又道:“施大人也敢说自己是一门忠烈,世代忠臣啊!是为大凉的股肱之臣啊!这一天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装哑巴,我倒是不觉得你就一点都没有听闻这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施家那些后辈到底是如何在朝堂上逼迫当今皇上,不把自己当皇室的外人的。”
庄槿只管在那边大声说话发泄,施不城也只管在那里只当没听见,还真跟一个哑巴小老头儿似的。
说完了,这施不城还是没什么动静。这着实是叫庄槿有些着急了。起身指着施不城的鼻子骂道:“施不城,你他娘的到底是听见没听见。”
这话终究是叫施不城有了些反应。这庄槿虽然当年跟施不城同朝为官,可是年纪却是没施不城大。如今这样叫嚣便是算了,现在居然张口就没尊卑的骂人了。施不城是文人,不同于庄槿这大老粗,一听这话面色便是有些不同于先前了。只是虽不同于先前,倒是也未有怒气满满的起身跟庄槿对骂。只是说道:“你要是再敢在这撒野,我便叫人将你撵出去。”这话说的也没有什么威慑力,听着就像是平日里的语气,只是这样随便的一句话倒是也叫庄槿闭上了嘴,完全没了那一日在皇上跟前的嚣张。
撵出去?庄槿完全相信,这施老头儿下一刻便真会将他给撵出去。他今个儿是来跟施老头儿谈判的,如今这话还没说上几句,他如何能走?这施不城的冷静的一句话倒是瞬间也让庄槿沾染了些冷静,能够这样冷静没了气势的等着施不城开口。
庄槿虽然多年跟施不城不见,但是他却也深知这施不城一贯做事的态度。这个时候说这话,庄槿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到,这施不城应该也不太会再这么沉默着不说话,该说些能够表明自己态度的话了。
这感觉没错!虽然庄槿是为一莽夫,可到底在战场上那也是战无不胜,英勇善战的,也算有些谋略。只是平日里却总是将这些谋略给忽略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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