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份,很快便会醒来的。”
“哦?那我去取水来。”郁听到便转身急步而去。
我将地上换下带血的绷带捡起,偷偷放了起来,于是当郁回来为阿玛若那斯水时我便实像的退出。走进自己的房间,取出装水的用具,将绷带在水中浸泡,然后将带血的水装进用具中。
就算伊兹密不说,我也知道他们父子争斗他有多么的伤心。那么一切就由我来终结吧,只要我能混进比泰多城,在深夜飞进王宫,只要不被均发现而接近国王,那么便有机会另他清醒。
计算了一下,成功机率为百分之六十左右。但是如果碰到均,那么就只有百分之三十,因为现在的我只怕即使能用灭灵攻击,也不会有多大威力。
我写了封信,交待了一些护城河的事。然后又将炸药准备好,召出门瞬移到泉眼处,这次也不知道会去多久,还是先将泉眼炸开最重要。然后点燃了炸药,自己在同时钻进了冥界之门,瞬移出了亚利多。
没有塞伯拉斯代步,行程慢了许多。而因为挺着个大肚子,更是步步为艰。还好用风术坚持着,总算在两天后来到了比泰多城。我早为自己化好了妆,一个普通的妇人形象,而且比泰多无论男女都有带头巾的习惯,很容易便混了进去。
因为守卫比起女人,更加细心的是追查男人们的身份。
总之先吃饱喝足等天黑再行动,而且要越快越好。
随身带的钱足够我再玩个n天了,不过现在的我可没那份心思。休息了一下,眼见着天渐渐黑下来,对着落下的夕阳我轻叹:“伊兹密大概要气疯了吧!”说完自己狠狠打了个喷剔,然后微微笑道:“瞧,肯定是在骂我……”揉了揉受伤的小心脏,希望他老人家以后看在我这么大的肚子上会减轻惩罚。
太阳慢慢沉下,我便将水具拿着开始行动了。
王宫的城墙很高,以前的我召唤风会很轻易的跃上去,但对现在比较沉重的我来讲有些困难。
好不容易爬上了墙头,迎面还碰到一群来巡逻的守卫,我抽了抽嘴角。伸出手,吹动了那群人身后的石块。他们听到响动便奔了过去,我趁机跃了上来并扭了扭腰道:“真他nnd不是人做的活,下次再带球,我决不玩高难动作。”
对于比泰多的王宫我已经十分熟悉了,但是平时都光明正大的走平坦的路,现在却高高底底的窜上窜下,我几乎怀疑自己变成了华丽的袋鼠,跳上跳下的在王宫找寻王的住地。
随手捉了一个守卫,我捂住他的嘴,可他竟然反后撞了下我的肚子。
糟糕!我闪身躲开,顺手一脚踢了下去。结果是很悲摧的,那守卫立刻抱着自己的下身扑倒,痛得在地上打滚。
我不会把人家断子继孙了吧!!!o(s□t)o
低下头道:“喂,你断吧……要不,再补一脚?”
“不……不要……”
“那国王在哪里?”以前住的宫殿竟然找不到他。
“不知道……”
还嘴硬,我站起将脚放在他的小腹之下,冷冷道:“面对史上最强的孕妇你竟然还敢装英雄好汉,快说,否则我就让你老婆,呃是妻子这辈子也大不了肚子……”
“我……我还没妻子。”
“那更好,我让你这辈子都娶不上老婆,不对,是妻子。”
“我说,我说……国王在最左面的王宫中……”
“均也在吗?”
“均是谁?”
“就是一个会跳来跳去,象跳蚤一样的帅哥。”
“好象没有这个人。”守卫想了想道。
“很好,那你可以昏了。”我抬脚对着他的后脑踢下,守卫连哼也没哼便昏过去了。
最左面的宫,那里一直很偏避,为什么会选在那里呢?我听到均不在,放了心向那里走去。
这个宫平时守卫就很好,很容易便走了进来。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闯进去。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笑道:“果然来了,米拉的信幸好早到半天,我才有时间准备欢迎你,尼罗河的公主。”
是个女子的声音,是坎贝儿,记忆之中有着她的影象。我转过身见她也挺了个地球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现在流行带球干事业吗?
“米拉她竟然出卖伊兹密……唉……那孩子真是没救了。”我摊了摊手故做镇定,其实心里则在流着面条宽的眼泪在大叫:“这次要完了……”
“公主……我一直以为你的眼睛很漂亮,但是我的更漂亮,你说是吗?”坎贝儿微微一笑,全身似在这瞬间飘起一层金色的光环,慢慢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可是我的灵魂仍然清醒着,叹道:“不用白费力气了,我在来之前将阿玛若那斯女王的血涂在了身上一些,你无法再一次控制我……”
“是吗?没想到亚马逊的女王竟然有解我诅咒的力量。但是公主,如果你能被我再次控制或许可以离开这里,但是我无法让清醒的你离开。因为你的力量太可怕了,我必须除掉你才能得到比泰多。”她论妖艳的一笑,我又忍不住沉迷了一下。
“我记得伊兹密对你有救命之恩,为什么还要害他?”漫画书上是如此写的。
“是的他救过我,但人情我已经还了。我帮他得到了你,让你们结为夫妻。但是你与他却破坏了我与曼菲士的生活,所以我要报复。”
“那种生活是虚假的……”
“生活本来全都是虚假的,只要我能拥有便是真的。公主,你不用想着逃跑了,因为外面已经被士兵全部围住,就算你会登天也无法离开这里。均……替我杀了她。”
“均……你不要听她吩咐……”我拿出水具,准备先将均解救出来。但是,却发现郁讲得没错。均并不好救,因为他跳跃起来的速度让人无法捕捉。
我织出风网,想挡住他的跳跃,可是他竟然不顾自身安危向网上撞去,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要破网砍到我。
如果真要撞上,这位一定会变成死跳蚤了。连忙收风,用灭灵挡住他这一刀。可惜力量上始终差别人一级,身体向后疾风而去。在与墙接触的瞬间我连忙借风之力站直,但均下一刀已经砍到。我侧头一躲,便听哧的一声,头巾与半向头发被齐肩削去。
同时脖颈处凉凉的一片,一摸之下全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