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变得越来越乱糟糟,司徒耀对秦无雨显得很亲切,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大气道
“秦将军你带来的人证呢?”
秦无雨冷眼斜视司徒景明,司徒景明仍旧表现无常,没有任何惧意。
内阁中秦无雨的亲信押出一个血淋淋衣衫褴褛的男人。
男人疲惫不堪浑身没一块好皮,胳膊~腿~脸~淤青红痕布满每寸肌肤,狰狞因刑具而歪曲的面孔宣告着他已经不能自理,肚子上布块的破布能让人清晰可见他肚子上的烙印,红色的字,家畜,夏国对待俘虏常用手段,给敌人最大的侮辱打击他的精神。
男人受尽折磨沧桑无力的瞳孔涣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的就是他吧,如撤去押送他的侍卫们,他一定马上四肢无力往下坠倒。
周琴琴不忍看男人的惨样儿,叉着腰转过头,无言中又做出了失礼的动作却未察觉
秦无雨无意中发现周琴琴在边上,有些惊喜之色,他压抑着暂时不理会周琴琴,他粗鲁的抓着受虐男人的头发,道
“说,城门令是谁给你的”
男人支支吾吾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秦无雨捏其他的下巴,语气凶狠
“大点声”
男人嘴里流出一丝血液,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司徒景明”
呵呵~司徒景明喉咙发出一声轻笑,好像遇见了世间最搞笑的事情。
放开男人,秦无雨道
“王爷你还无话说?”
情况对司徒景明相当不利,他不瞎,这出好戏如非陷害那便是要至他于死地,人证物证据在司徒景明无法辩驳,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司徒耀大张旗鼓的作秀无非是弄死他。
他,皇储中最后一个王爷最长命的一个王爷,恐今难逃走他前面兄弟的命运呀。
司徒景明坦坦荡荡无关紧要的说
“皇上你认为呢,臣没有做过问心无愧,此逆贼显然屈打成招如此定臣之罪,臣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司徒耀势在必行,司徒景明是个隐患不除不行,既然有充分的理由拉他下马,司徒耀怎能不加以利用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串通反贼了”
司徒景明道
“臣从未承认,臣的城门令是被盗窃,不知为何落在他手中,如今遭奸人陷害,臣无可奈何”
司徒耀不能当场将司徒景明就地正法,他好歹是个王爷皇亲国戚而且朝野中党羽众多,他死的太快司徒耀善后便难做了。
司徒耀道
“证据足可证明你忤逆之心,司徒景明莫要狡辩,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休的放肆,来呀,押下去”
接到命令,侍卫们把司徒景明的双手拷在了背后,司徒景明用力挣开了他们,他理了理着装
“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慢~”
周琴琴已经没办法保持沉默了,我的男主没攻略之前,谁都不准死。
成为了全场焦点的的周琴琴心神不安,珍青橙在她旁边也七上八下的她不希望景明成为阶下囚,但她太弱小只能旁听。
周琴琴推开侍卫窜到司徒景明身边护主他,面向司徒耀说
“皇上轻易定罪是否太草率了,仅凭一个逆贼的片面之词及城门令定罪,景明哥哥他实在冤枉”
司徒景明对周琴琴古怪的感情又来了,她有毛病?冲出来做甚,嫌命太长?司徒景明压低声音
“走开,不管你的事儿”
你要死就关我的事儿,周琴琴深呼吸,不害怕是假的。
司徒耀对周琴琴真的很感兴趣,她有某人的特质让他以为她还在从未走远,仔细观看周琴琴与那人五官的确略有神似,唉~终究不是她,终究只是神似罢了。
司徒耀掩盖住黯然神伤的思念,道
“哦,你是怀疑朕的办案能力咯”
周琴琴连忙否认
“不是不是,皇上英明神武才智过人,我不怀疑皇上,但,案件疑点重重让人心生疑惑,我认为皇上因让王爷心服口服好有个交待”
司徒耀心平气和不对周琴琴生气
“你是说,朕做事武断你为司徒景明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