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曼怎么样?”
“那个罗斯比?他宴请了我们,送了一些女人来,不如从君临带来的好,不过,新鲜感是一件好事儿。我也吩咐过了,让手下们安分一点,别惹麻烦。”
“我听说詹姆在您这里,杰森伯爵。”我拉着马儿跟着几位河间地贵族进营,抓住詹姆的事儿我没有瞒着河间地人,他们心态太放松了,需要一个信号来告诉他们一切即将开始。
“我们上了刑,但是他一个字都不说,不管是兵力布置还是防务。”杰森·梅利斯特眉间不愉,其他的谷地和河间爵爷跟在我们身后。
我没想过给詹姆上刑,不过既然银鹰公爵要这样做,那就做了呗,他兰尼斯特,我对他够地道的了。
“时候快到了,我估计会是一个清晨,首相将到王座厅逼宫,与王后对峙,而我们会是他的后盾,并扫除一切拦路的狮子。”
“拦路的猫,”杰森伯爵更正道,“而高飞之鹰会处理掉猫儿。”猫儿这种说法还挺可爱的。
“只要把兰尼斯特赶出了君临,从战略上看,西境就没多少选择了。”我打量过正在走动忙活的士兵和侍从,这儿味道有些不好闻,我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和低吟,这让我有些心烦地偏过头,“准备好吧,爵士,对了,您手下有人想回去的吗?”
“已经跑了五个,两个布莱伍德,一个梅利斯特,还有两个谷地人,我不清楚谷地人为什么要跑,反正河间地的逃兵都是因为担心战火和家人,所以想回家。”
我颔首,这和克蕾处决掉的人数目相符,我可没法承担走漏风声的风险,“我得把詹姆·兰尼斯特带走,和狮子谈判时他会很有用。贝里爵士会跟着您,指路,你们要从君临北边进城,然后沿路上伊耿高丘,进红堡的北偏门,到时候可能要击溃围攻偏门的兰尼斯特,随后为首相塔解围,最后,直指王座厅。”
杰森伯爵眼神犀利如鹰,“什么时候开始?”
“就在这几天,到时候会有人传信,‘狼晨’。”
“早上?”
我叹息一声,为了蠢呼呼的老狼,“对,早上,还赶得上在红堡开晚宴。”
“我想吃七鳃鳗,上一次吃还是‘簒夺者战争’,看着狮子的脸,这一次没了狮子,想必会舒心得多。”杰森伯爵老而弥辣,“那么,我们双方的情况如何?”
“虽然我们明面上有1200名金袍子,其中可信的400个,能打可靠的有100个,其他指望不上,在发动之前,我会尽量控制更多的金袍。另外有110号人,波顿和布雷肯,这是正经靠得住的,他们会把住城门和堡门,还有首相塔,总的算起来,我们在君临大概有510号人。”
“而城外有270名枪骑,可以一直扫荡到梅葛塔前,”杰森接口道,“没什么问题,罗拔·罗伊斯和他的父亲一样英勇,卢卡斯·布莱伍德也是好样的,那个霍斯特嘛——”
“霍斯特是个学者,胜过是个骑士,我还有40名新兵,估计不顶用,也就能和金袍械斗一场。兰尼斯特卫队有180号人,摆在前台的数字,而他们的金袍1200位。同时,我听说黄金大道往来频繁,所以我想,把凯岩城的卫队算作300号人比较妥当,那就是1500号人手。”
“你的意图是用首相塔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太危险了。”杰森伯爵已然猜度到,“那里有太多的贵人。”
“没错!”我直接承认,“史塔克的三个孩子,我,熊岛的女儿,还有菲林特的侄女,假如拿下了首相塔,对北境影响可会不小,兰尼斯特只要有脑子,不会放过那儿的。”
“国王之手呢?”
“他大概正在联络其他的盟友,我估计最后只会有我的100号金袍陪着他,”极不靠谱的金袍,不过斧刃和一些我的剥皮士兵会掺杂其中,“他们会陪着他,保护他,他们会把他带去梅葛楼的走廊,建立防御,他们带着弩机和盾牌。”
“那就是,共有两个吸引兰尼斯特军队的点?调开敌人,然后我们就可以步步紧逼。”
“对,运气好我们会被艾德·史塔克大人骂一顿,运气不好的话,这座城市会燃烧。”我毫无良心,“我前几天刚成为财政大臣的时候就派人摸进梅葛塔了,以勘察修葺的名义,直到两天后王后才反应过来全部轰走,而他们早就画好了地形图,这事儿走的是正式流程。”
“听起来你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剩下的就看七神意旨了。”
“不,新旧神灵看顾勇者,剩下的,就靠大家尽力了。”
他们把詹姆·兰尼斯特带到我面前时,我看着那团金发的烂泥,简直认不出来是英姿勃发的弑君者,我都有点可怜他了。这样子没法折磨他,于是我让人带他去洗澡换衣,梳理干净。
“天杀的死鱼,”河间之主的纹章是鳟鱼,詹姆脸上有两道鞭伤,他吐了一口唾沫,“说好的荣誉感呢?”
“主要是银鹰和乌鸦做的,”我含笑提醒,这倒霉样子,哈哈,“是不是还是我对你比较好?”
“你把我腿给扯了,女人。”他恣然瞥我一眼。
“我给你接上了。”
“还没好,你自己动。”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用风流不驯来掩盖你和你老姐的感情,毕竟我都知道。”我无情而直截了当。
“如果不是在漫漫长夜中寻找慰藉,你来找我干什么,难道终于醒悟了,弟媳?”
“嚯,你也知道是弟媳?你就这么对你弟弟的未婚妻?”
“我可爱死我的亲戚了。”
“和你跟你老姐这回事儿倒是一脉相承,一塌糊涂的关系。我真想说出去,这简直就是乡下诗歌的好题材,”我忍俊不禁,然后打了个响指,“啊!对,不过提利昂结过婚,对,我突然想起来了。和那个农家女,对吧?没有离婚呢,所以,我和他这个婚约违背了律法,也违背了七——”
他紧紧盯着我,“那是个街头女,这是一场儿戏!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听好,那——”
“我还知道是你在你父亲的诱使下,欺骗了你的弟弟,好一个兄弟情深,和你姐姐说的一模一样。”我依然笑嘻嘻的。
他轻轻摇着脑袋,认真地盯着我的容颜:“不,没有的事,胡编乱造?”
不承认?狮子不屑于说谎,本该如此,更不该对亲人撒谎。
没错,这个事儿只该有他和泰温知晓。
我抚上他的脸,指尖勾勒鞭打带来的伤痕,挺暖和的,比我手要热乎很多,“在北境的时候,我猎杀野人和野兽,他们称我为橡木脸,认为我有魔法,我很好奇,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