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峰不说话,低头睨着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下意识的将她双手反转到身后。
男人喉结滚动,突然吻了上去,带着胸中无法发泄的怒火,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唇瓣……
姚清晓吃痛,呜呜的摇头。
梁铭峰用残存的一丝理智放开了她,她痛苦的声音似乎像一根针,在扎着他的理智。
“还去吗?”嘴上依旧不饶人。
姚清晓用胳膊抹着自己的嘴唇,气喘吁吁,脑袋歪过去,看着地面,此刻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女人,声音也不自觉地弱了下来,“关你什么事?”
“今晚留下来。”他开口留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对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和商量,并非一贯的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姚清晓心头的委屈泛滥,“你都咬疼我了。”
梁铭峰噗嗤一声笑了,将她的头揽进自己怀里,“那我再重新咬。”
姚清晓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滚蛋!”
他拉着她的手,按在皮带扣上,“你教教我怎么滚?”
女人脸红,用力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跑。
梁铭峰三两步追上她,“孩子都生了,又不是没滚过,正好我们复习下功课,回忆下以前是怎么滚的。”
姚清晓不敢看他,咬着唇忍着笑,“鬼才要跟你复习。”
“大小姐,我可不玩人鬼恋。”
走廊橘色的壁灯映衬着一双男女拉拉扯扯暧昧地身影,当这样的对话直击心底,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时候,姚清晓突然听到了一阵呜咽的哭声。
她心头一沉,双眸僵硬。
梁铭峰皱眉,“你怎么了?”
姚清晓耳边地声音还未散去,她站在原地,四处张望,“谁在哭?”
“没有人哭啊。”梁铭峰见她认真的样子,也愣了,“难道是孩子在哭?”
他不由分说往女儿的房间跑去,女儿睡的正熟,他又往儿子的房间跑去。
“不是。”姚清晓说:“不是孩子的哭声。”
梁铭峰回到她身边,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不是产生幻觉了吧。”
姚清晓的手下意识的伸向羽绒服兜里的阳虎符,拿出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动作,她就是觉得那声音来自于自己的身体。
阳虎符的两只眼睛黑乎乎的脏乎乎的,似乎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岁月的尘埃。
千百年的东西,怎么也不会崭新。
她仔细地盯着那双眼睛,觉得哪里不对劲,自言自语道,“眼睛是不是多了个什么东西?”
梁铭峰瞅着那个把玩在手里的小东西,比米粒还小的似有似无的东西,他去触摸眼睛的下方。
姚清晓道,“眼泪,这是不是眼泪?”
“不会。”梁铭峰说:“这是一件古董,不管有什么秘密,这都只是一个物品。”
姚清晓心头沉重,她都无法开口说,她觉得那哭声来自这个阳虎符,似真似幻,连她自己都觉得,方才一定是听错了。
她日夜将阳虎符带在身边的日子里,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定是错了。
她这样想。
“可能我突然想我妈了,想我爸妈刚离婚的时候,我妈天天哭,而且是背着我偷偷的哭。”方才耳边似真似幻的哭声也的确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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