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最坏的情况

的意志走，想要接手肯定得花大量时间去学习吸收——而且在那之前，一定会出现损伤的情况。”

    “可他们就算接手了，面对的还是普通人社会。”傅琛说。

    “是啊，所以你猜他们会怎么做？”林瑶说完，顿住，自己先闭了闭眼。她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几秒后才道：“我觉得我现在的心理状态不够好，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就在这散播乱七八糟的言论给你制造恐慌，对不起。”

    “不。”傅琛却说，“战争开始前定好最好的和最坏的打算，这是老熊第一堂战术课就教给我们的东西，你是对的。虽然我想象不出如果他们真的接手了这个社会……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况。”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语气很轻，视线也忍不住下移。

    他们面对面沉默下来。

    林瑶看着开始用一只手无意识摩擦着杯沿的傅琛，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反正她是知道的，这是傅琛开始思考时的表现。而林瑶则望着对方轻轻游移在杯沿上的手指出神。

    他们都不是悲观主义者，但林瑶设想的最坏结果却还是影响了他们。

    直到她手机铃声响起，惊醒了双双出神的两个人。

    傅琛瞬间抬眼看向林瑶，后者翻出手机，下意识看了眼傅琛才接起电话：“老熊。”她顿了顿，“嗯，我和傅琛在外面写作业。”她冲傅琛挑挑下巴，示意他将桌上的笔收好，然后自己站起身来，“我看到了，我和他正准备回去。”

    傅琛却在这时伸手轻轻扯住林瑶的手臂。

    他看着对方有些疑惑的视线，指了指她身后座位上被遗落的包。

    林瑶回头一看，边说着：“行，我们会小心的。”边拎起差点被遗忘的包，挂断电话后她和傅琛已经走出星巴克的正门。

    直到他们走出商城正门，女生的脚步停了下来，男生也跟着停下。

    林瑶面对着商城外的马路，深吸一口气扭头看他：“接下来的事，你准备好了吗？”

    傅琛和她对视：“从我提议开始，我就准备好了。”

    市A中校门在周日晚上五点到六点半期间最为热闹，因为放了个周末假的学生开始陆陆续续、大包小包地回校了。周末时寂静的学校重新恢复了它的热闹，而几乎每个返校生的心里都藏着一个巨大的疑问或兴奋点。

    至少陈心刚从巴士下来，摘掉音乐声音大到足够挡住他和外界声音耳机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从他面前走过的女生发出来的：“诶你有关注这几天的微博吗，上次那个火人出来说话了，还说我们国家存在一个什么超能组织，你觉得是不是真的啊？”

    陈心的脚步一顿，默不作声、无比自然地往学校门口走。

    只是注意力却高度集中起来，而后在这阵嘈杂的背景音中，他成功捕捉到了一个令人无法忽略的、语气中充满了羡慕与嫉妒的细小声音，来自刚才走过陈心面前，现在正走在他前面滔滔不绝的女生内心：

    “为什么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