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愤愤不平:“打也是他,不打也是他,父亲若不是受伤,定要打他的屁股尿流,会给他们在那里撒泼。”
镇北王淡笑:“相信为父,这一仗会让他们后悔如此嚣张。”
元里扯唇微笑,心中却在犹豫要不要将萧萌萌带回帝都的事情告诉镇北王。
正在这时,姜明、邢峰。邢峰三人走进来。
见此,镇北王问道:“三位来可有何事?”
姜明道:“我等这次来边疆是负责来接世子回帝都的,来通知镇北王,明日带世子回京。”
他顿了顿,又道:“也一道带十七王爷回去。”
元里登时兴奋起来,萌萌可以回家了。
姜明继续按照帝王的吩咐说着:“我们来边城时,皇上便给了我权利,在突发事件时,可以不向他禀报,直接做主。”
他顿了顿:“十七发生了这种事情,已经不适合与镇北王成婚,这样对你二人都不公,遂我把人带回帝都。”
姜明是皇亲国戚,有这份权利。
闻听姜明的话,镇北王道:“边城这里各种流言蜚语,的确已经不适合十七王爷住,尤其秦泽瑾这个人太疯狂,怕是还会用各种办法纠缠十七王爷。”
事情定下来后,一行人便收拾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准备明日离开。
马上要回帝都了,元里想亲近亲近镇北王,在他身旁多陪陪他,不成想军师那头一直递来各种事情,让镇北王格外的忙碌。
龙宵国,秦泽瑾望着大昌国边城的方向:“他们不会照常成婚了吧?”
副将过来:“这次的事情,怕是五皇子要递到皇上面前,落井下石一番,末将担心皇上会不会一气之下废了您的储君之位。”
秦泽瑾冷嗤:“废了我,让他做储君,想的美,我手握兵符,怕他做什么。”
他看似开玩笑的又道:“倘若,我给大昌国皇上递上一份和亲信函,两国皇上是不是认为我是个疯子?”
清晨,阳光明媚, 元里和萧萌萌向镇北王道完别,便手拉手的上了马车。
萧萌萌神色与往常一般,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镇北王站在城楼上望着一行人出了城。
军师一直提着心,终于放了下来。
皇上走了,他就不用担忧出现更种状况,需要他去应付。
镇北王收回视线:“我觉得白天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皇上安插在小里身边的奸细。”
军师不好为白天开脱,会被生疑,遂佯装惊愕道:“若是如此,我们的计划,皇上岂不是都知晓了。”
镇北王沉吟顷刻:“所以我们都在他设下的局中。”马上又道:“不过这只是我个人无依据的猜想,需要证实。”
军师探他口风:“镇北王要如何证实?”
镇北王淡淡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离开。
经过连日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到了帝都。
萧萌萌回了自己的府邸。
元里一回皇宫,忙赶去了御书房。
此刻,帝王正襟危坐龙椅上,低着头在看奏折。
元里被刘公公领进来。
帝王头也不抬的说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