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桂嫂见状,一边帮着楚喜儿收拾东西,一边对着这群人叮嘱着:“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夜色也渐凉。我家姑娘身子比较弱,还望大家海涵,如果今天晚上冻病了,明天就没办法起来给大家当裁判了。”
一旁卖东西的老大叔满脸黑线:这是威胁!妥妥的威胁!
他在这儿看了一晚上了,连着看了好几局,看的他的心里也是毛毛的痒痒的,想跟着也玩一局。
但是他这儿还有摊位要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喜儿这边的围观群众很多是缘故,以至于带动的他的生意也很好了,平时没有几个人的摊子,今日格外的忙碌,因此他也没有办法去玩。
还想着能等稍微晚一些人少的时候跟着玩儿几局呢,结果却一局都摸不上。
老大叔表示他手痒,突然不想收摊回去了怎么办?
好说歹说之下众人才纷纷散开,楚喜儿这才带着桂嫂一起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客栈。
俩人是要的一间屋子,楚喜儿一开始的想法,本来是想让桂嫂和自己一起睡一张床的,她并没有很强的主仆意识。但是桂嫂却不乐意,死活非要拿着被褥铺在地下,在地下睡。
此时天虽然不是很冷,但夜色也渐凉,在地下睡一晚上,就桂嫂这老胳膊老腿儿的,肯定得冻出个好歹来。
楚喜儿说她半天她都不听,没办法,楚喜儿只好冲着桂嫂说道:“桂嫂你快上来一起,不然我就再去重新开一间房,咱们两个分房睡。”
“你也知道的,这县里的花销很大,你姑娘我手里也不是有多么富裕的人,你要是舍得我花这份钱,你就执意要在地下睡吧。”
“反正只要你在地下睡,我就绝对会去再开一间房。”
好说歹说楚喜儿都不乐意,死活要让她去床上睡,没有办法,桂嫂这才答应了,楚喜儿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这床并不大,但也不算小睡,一个人足够睡,两个人就有一些挤。
楚喜儿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占了一张大床,而桂嫂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自己这一点都不淑女的睡姿,楚喜儿无奈的撇撇嘴。也不知道桂嫂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她给蹬下去。
这边刚起那边桂嫂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将水盆端上来:“姑娘起来了啊,我还想着叫姑娘起床呢,今日咱们可以早一些去祈福庙。早些去不用那么急,也可以趁着中午天热之前回来少受一些罪。”
楚喜儿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捧着温热的水洗漱好,她其实对去寺庙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反正不过就是出来玩嘛。去哪里玩都是一个样子的。
但桂嫂却是格外的想让她去寺庙给还没有出生的孩子祈福,想来应该也是这个时代的人们的一种封建的祝福吧!
祈福庙在县城外面的祈福山上,吃了早饭,楚喜儿就带着桂嫂一起往祈福山去两人来的已经很早了,但是当两个人过来的时候,还是在祈福山的脚下遇到了很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