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明日会来的。
如此便也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这边楚喜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大脑还有一些断片,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疼,楚喜儿现在就是头格外的疼。
就连身体也格外的沉重。
撑着身体坐起来,坐在床上呆愣了许久,她的记忆才渐渐的回笼,昨晚上,她喝了酒,还喝醉了,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过……
楚喜儿看向自己身上:“这不是我昨天穿的衣服啊。”
就连窗户都打开了,屋里没有一丁点的酒味了,相反,倒是格外的清爽。
楚喜儿纳闷,穿鞋走下床,打开门走到院子里,院子里最天晚上自己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被收拾好了,家里的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拿着布条捆了起来。
再来到厨房,灶上温着玉米糊糊,案板明显是用过的,昨天晚上发好的面也用了不少。
楚喜儿便猜到了,可能这一切都是王氏收拾的,心中有些空空的,有些失望。
其实睁眼发现那些不寻常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沈储回来了呢,谁知道,终究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因着昨天晚上空腹喝了酒,那酒还特别的烈,楚喜儿觉得自己的胃里现在一阵阵火辣辣的难受,将玉米糊糊盛了一些出来喝了这才感觉胃里那火辣辣的感觉好了许多。
叹了口气,人家终究是走了,而且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说走就走了,连一封信都没有留下。
在沈储的生活中,自己可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罢了,无关紧要的人过些日子自然就会忘掉的。
自己又何必因为这样一个根本不会记住自己的人而颓废呢。
楚喜儿淡淡的想着,尽管心里格外的酸涩,但她还是强忍住了心中涌上来的阵阵酸涩的感觉,让自己镇定起来。
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能因为沈储走了,所以就不过日子了吧。
别的不说,就每日的一日三餐得准备吧,柴火得准备吧,过几个月冬天来临,这小破屋子肯定不暖和,得盖新房子吧,还要生孩子吧,生了孩子不得养孩子吗。
吃穿住行还有将来孩子的教育,不都得要钱,要她去慢慢挣出来嘛!
哪里有时间去为了一个男人伤感。
楚喜儿按住自己的胸口,仿佛想要将这酸涩疼痛的感觉按下去:“加油吧楚喜儿,没了他这个大猪蹄子,你还不能过日子了不成?”
“何必为了一个大猪蹄子伤神。”
楚喜儿强制自己忘掉沈储,看着剩下的那些发好的面,有些头疼,这些面扔了多可惜啊,但是再放一晚上肯定会坏了的,更重要的事,做吃食最重要的就是干净卫生,不新鲜的东西,绝对不能用了卖给别人吃。
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呢!
想了想,楚喜儿也没想出什么来,只能将这些面蒸了馒头想着许久没有吃包子了,便去后山摘了一篮子的野菜,洗干净剁碎了混着肉泥做成了馅包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