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脚。本想借着学着童小尧的招式来个鳄鱼吃食,没想到还没发力,童小尧突然变换了招式,另外一只脚飞起,踩到了王安的脸上。王安惨叫一声,松开童小尧的脚捂住了脸。
童小尧飞起一脚向王安踢过来,这一脚随便踢中王安,王安必定被踢下台。
这边的李昭已经缓过劲来,吼叫着再次扑过来,在离童小尧还有两米时,直接飞身跳去,就像投篮时的三大步,来了个泰山压顶,用手抱住了童小尧的头。
童小尧收回脚,绷直脖子,双手抓住李昭,直接往台下扔去。
观众发出一阵阵唏嘘声。这下李昭非被摔死不可。
“完蛋了,非死即伤。”有胆小的干cuì捂住了眼睛。
“哎呀。”台上果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我的天哈,千万别死人哈。”有人祷告上帝。
哨声响起,人们把目光聚焦在台上。
三个人依然在台上,不过姿势各有不同。王安站着,李昭躺着,而童小尧抱着脑袋站着。
“到底怎么回事?裁判为什么终止了比赛,时间还没到呀。”
刚才闭上眼睛的那位好奇地问道。
“你没看呀,既然来看比赛,为什么不看呀,兄弟,不会是瞎子吧。”
“你才是瞎子呢,我刚才不敢看,闭上了眼睛来着。”
“原来如此,听我解释……”看见的为了显摆,张嘴便来,吐沫星子四溅,洋洋得yì,还原了刚才的详情。
原来,童小尧正在对付王安,李昭从正面来个泰山压顶,童小尧伸手抓住了李昭,要把李昭扔下台,没想到李昭两手揪住了童小尧的头发,而童小尧有没防备,结果用力过猛,童小尧的头发被拽掉了两缕,李昭也被扔到了脚下,才造成了三人的状况。童小尧是张庆丰的半拉子徒弟,见童小尧失去了继续格斗的能力,连忙叫停了比赛。
这场比赛事关重大,牵涉到童小尧是否被开除。而比赛由于被迫中断,张庆丰很难进行裁定,不得不征求格斗两方的意见。他走到童小尧身边,低声问道:“徒弟,是否还能打下去。”
鲜血从童小尧的头上缓缓流下来,已经模糊了眼睛,童小尧轻轻摇头,又点点头,说:“你先问对方吧,如果他们还能打,我就奉陪,反之,我也不勉强。”
张庆丰听出来,童小尧已经无力再战了,只是顾及面子,才给了委婉地回答了自己。
为了保证程序公平,张庆丰又问了李昭和王安同样的问题。李昭和王安相互了看了一眼,冲对方点点头,李昭首先发言,冒了一个字:“能。”
张庆丰正在为难,台下有人喊道:“打,继续打,昔日男子汉战死山沙场,马革裹尸,现在只不过留了几滴血,岂能临阵退缩。”
高呼着一呼百应,有人开始起哄,纷纷举起双臂,大声喊道:“英雄向前,宁死不屈,狗熊后退,马上去死。”
童明远眼看儿子头破血流,心想如果继续斗下去,未必能赢,有心终止比赛,可又怕沙忠孝取笑自己,也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境地。
沙忠孝看得出来,王安和李昭虽然没输,但始zhōng基本不占上风,保安都是他雇来的,不是自家人,自然不心疼,还想两人继续战下去,于是站起来,大声朝张庆丰喊道:“愿yì打就继续打,不愿继续打者按自动认输处理。”
张庆丰自然明白沙忠孝的意思,但他毕竟偏向童小尧,于是回应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可我还想听听童老板什么意见。”
童明远根本就知道该如何应对,但张庆丰当着全场的人问自己,又不能不回答,于是站起来,吞吐吐吐地说:“这个,这个,让我怎么说呢,我的意见是——”
张丹见童明远为难,忽地站起,说:“裁判,我是童小尧他妈,我想说两句,童小尧已经流血了,但这只是意外,不能算输,我们进行的是比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是我们的首要原则,童小尧以一对二,从数量上说已经占了上风,他现在头破了,如果比赛再进行下去,显得我们这些家长太没人性,我的意见是,比赛到此终止,但必须分出胜负,分出胜负的办法是,让所有在场的人进行投票,红方得票多,红方获胜,反之,蓝方获胜。”
张丹不愧是老师,这个建议既能堵住沙忠孝的嘴,又为童小尧获胜提供了机huì。
下面很多不知情的听了张丹的建议,纷纷鼓掌赞成,张庆丰不失时机地宣bù:“如果红蓝双方都没意见,就按童小尧他老妈的建议办。”
李昭和王安经过将近两场格斗,早已累的筋疲力尽,心想即使再继续斗下去,也未必有获胜的把握,于是点头表示同意。
童明远拿钱指使人买了纸笔,现场开始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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