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告知了沙忠孝。
交易很快完成。下午四点,被释放的沙忠孝回到了家里。
而秋红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和金银首饰,离开了金玉堂制药厂,和罗玉寒回合在一处。临走的时候,童明远反复交代秋红,希望她在罗玉寒面前多美言两句,尽快释放童小尧。如果她还愿意回來,金玉堂的大门会随时为她敞开,童明远也会张开双臂,欢迎她回來。
面对童明远的虚伪,秋红突然扭头,朝童明远笑笑,然后照着童明远的脸狠狠啐了一口,一个字都沒说,转身离开。
童明远推掉了所有的业务,大半天都在等着儿子的归來。直到晚上,他实在等不及了,才拨打了秋红的手机,但遗憾的是,秋红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童明远又拨打罗玉寒的手机,罗玉寒虽然沒关机,但一直沒人接听。
童明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不停地兜圈子。
他多次拿起电话想报案,但一想到是自己伙同秋红商量绑架了沙忠孝,一旦报警,后果他比谁都清楚,他不得不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现在,他所能做的只有耐心等待,在等待的同时,不断地拨打秋红的手机。
童明远反复拨打秋红和罗玉寒的手机,一个依然沒开机,一个沒人接听,把童明远的满格电池就打沒了,不得不把手机插上电源充电。
凌晨零点,船上。
罗玉寒手拿一只烧鸡狼吞虎咽,整个船舱肉香飘散。
秋红考虑得够周全的,知道船上沒有食物,路过市区时特意给罗玉寒买了一只烧鸡。他不知道罗玉寒的饭量,以为一只烧鸡足能填饱罗玉寒的肚子。
三分钟的功夫,一只烧鸡已经下肚,罗玉寒舔舔嘴唇,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秋红看出罗玉寒沒吃饱,就抱歉地笑笑,说:“早知道你饭量这么大,就多给你买几只。”
童小尧已经饿得眼冒金星,蜷缩在船舱个角落,看着罗玉寒大快朵颐,馋的直流口水,想哀求罗玉寒让他吃两口,但又怕招來罗玉寒的变相折磨,只能眼巴巴看着罗玉寒把一只烧鸡填进了肚子,才爬到罗玉寒面前,盯着罗玉寒脚下的鸡骨头,哀求道:“请你老人家大发慈悲,让我替你打扫一下卫生吧。”
罗玉寒爽朗地笑笑,说:“真有眼色,是个好孩子。”
童小尧其实是想把这些鸡骨头重新啃一遍,打扫卫生只不过是委婉的说法,他毕竟是童明远的儿子,如果明着说要啃这些鸡骨头,感觉太丢人了,尤其是在秋红面前。
得到罗玉寒的许可后,童小尧迫不及待地抓起鸡骨头,爬回原來的角落就要下嘴。
秋红受到童明远的非人折磨,早就想把气撒在童小尧身上,看到童小尧如此下作,于是站起來快步朝童小尧走过去,飞起一脚踢向童小尧。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了童小尧的嘴巴。鸡骨头从童小尧手中跌落,童小尧捂住了嘴巴,愤怒地瞪了秋红一眼。他老爸昔日的小蜜现在竟然敢踢他,他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秋红明面上是童明远的情人,其实在童小尧的眼里,她就是个**,不然童小尧也不会对秋红动歪心眼。现在一个**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童小尧当然有愤怒的理由。
童小尧愤怒的眼睛更加激起了秋红的报复心理,她冷笑一声就要再补一脚,罗玉寒说了声“慢”。
“童小尧只不过想肯几根鸡骨头,你有何必和他较劲呢,既然他想吃,你为什么不让他吃,,完呢。”罗玉寒笑眯眯地说。
秋红似乎明白了罗玉寒的意思,蹲在地上,抬手在童小尧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娇声娇气地说:“小尧呀,刚才是我错了,你想吃就吃吧,其实骨头里的营养比肉还丰富呢,不吃多可惜呀。”
童小尧听得明白,秋红这是按照罗玉寒的暗示想折磨他。他吃了这些鸡骨头,也太沒面子了,不吃吧,现在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再说秋红和罗玉寒也不会饶过自己。
两害相权取其轻,童小尧做了一番权衡后,还是把脸面放到其次,慢慢地抓起一根鸡骨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嘎嘣脆响,童小尧嚼的有滋有味。
经过不懈的努力,童小尧终于战胜了自己,把一堆鸡骨头连渣渣都沒剩,全部填进了肚子。
“这才是乖孩子。”秋红攒了童小尧一句,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我老爸你都把秋红放了,你们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呀。”童小尧吃了一副鸡骨架,暂时有了点精神,想问问罗玉寒到底想把他怎么样。
罗玉寒走到童小尧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童小尧同学,放不放你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关键在你老爸,直接点说吧,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老爸造成,具体情况你也大概知道些,我就不啰嗦了,你要想尽快回到你老爸身边,就给你老爸打声招呼,满足我两个条件,我自然会放你回去,第一,赔偿我精神损失费五百万;第二,要你老爸交出当初和沙家签订的婚约。这是两条必备条件,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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