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先对着申军帅叫了两声,当杜比克再次发出指令,不顾一切扑向申军帅。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体育场上空,直听得任娜娜脊背发凉。
五分钟后,杜比克召回了小花,可申军帅这边可惨了,除了头部没受伤,其他部位已经伤痕累累,用百孔千疮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杜比克,我草你祖宗。”申军帅吼叫着,恨不能把杜比克千刀万剐。
杜比克倒是没搭理申军帅,朝罗玉寒笑笑,讨好地说:“罗爷,你——”
罗玉寒知道杜比克要说什么,挥挥手,说:“大丈夫男子汉说话一言九鼎,吐口唾沫是颗钉,你做的很好,我基本满意,我不会再为难你了,但是——”
罗玉寒故意停顿了一下。
“罗爷还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全力以赴。”杜比克为表忠心,赶紧接话。
“其实也没什么,”罗玉寒轻松地说,“你也看见了,我马子今晚受到了惊吓,估计在精神病院了待一阵子,所以——”罗玉寒再次停顿。
“我明白了,明白中午就去银行取十万块钱,直接送到交警队,亲手交给姑娘。”杜比克急忙说。
“不必了,待会儿咱们一起到派出所,我把账号给你,你给把钱给我打到账上。”
申军帅已经疼的麻木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一条死狗。
罗玉寒给杜比克松了绑,用绳子拴住了杜比克的双手,然后又把绳子的另外一头拴住了申军帅。
“萧大爷,你不会要拖死我们吧。”杜比克恐惧地问道。
他在电影上经常见到马后面拖人的情节,认定罗玉寒今晚要处死他们。
“你太小看我罗大爷了,罗爷我满腹经纶,精通古今法律规章,懂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我不会弄死你们的,最起码今晚不会。”
“那你这是——”
“你们把法拉利撞坏了,我要你们两个帮我把车推到交警队。”
罗玉寒拽着任娜娜走到奔驰旁边,先收拾了气囊,然后坐到了驾驶室。
杜比克把申军帅拉起来,说:“罗爷的话你都听见了,开始吧。”
申军帅被狗咬得遍体鳞伤,对杜比克和罗玉寒同时恨得入骨,现在也顾不得死活了,甩了杜比克一下,愤怒地说:“法拉利那么重,我们两个如何推得动。”
“大哥,人推车总比车拖人要好,别磨蹭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然你我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凌晨两点,交警大队东段公路上,一辆奔驰有东往西缓缓地行驶着。
申军帅和杜比克弯身弓腰推着法拉利,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声叹息。
汗水侵蚀着申军帅的伤口,叹息中夹杂着痛苦的**和无奈的哀叹。杜比克听得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埋怨道:“你就忍着点吧,等把车推到地方回到家随便哼唧。”
申军帅身上的伤口大部分是被小花咬伤的,而唆使小花咬他的正是杜比克,本想回头再和杜比克算账,没想到这小子反而多事,竟然听不惯自己哼唧,突然朝着杜比克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狗日的,要不是你唆使小花咬我,我哪能伤成这样,你再蹬鼻子上脸,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你也别以后了,要收拾现在就收拾。”杜比克不服气地顶撞道。
申军帅彻底被杜比克气懵了,抬腿就踢了申军帅一脚,杜比克没受到多大折磨,体力自然比申军帅充沛,突然扑上去,一下子就把申军帅扑倒在地。
罗玉寒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搂着任娜娜的芊芊细腰,正在得意满满,不料法拉利却突然后退,他急忙踩了刹车,把头伸出车窗外,看到推车的两个混蛋在地上来回翻滚,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吆喝道:“喂,两位,是不是想让车子带你们走呀。”
用车带着走是好听的,罗玉寒其实就是威胁他们,如果两人再任意妄为,就用车拖着他们走。
申军帅和杜比克虽然没有被车拖着走的经验,但能够想象出被车拖着的滋味肯定痛不欲生,于是两人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用力推车。
法拉利再次缓缓行驶。
一辆出租车从奔驰旁边驶过,戴鸭舌帽的司机看到两人推着奔驰,一开始以为车子抛锚了,就想挣点外快,于是把车倒回来,跟在奔驰后面喊道:“喂,老哥俩,省点力气吧,给两百块钱,我负责把车拖到附近的修理厂。
罗玉寒要俩人推车,其实故意折磨他们,申军帅平时脑子还算管用,此刻已经进水了,听了师傅的建议,不假思索地应承道:“给两百,你负责把车拖到交警队。”
杜比克到底没受伤,脑子也还算正常,看了申军帅一眼,揶揄道:“罗爷要我们推车,就是为了磨练你我的意志力,你想掏钱拖车,先问问罗爷答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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