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狭隘还真说对了,你是老师,我本不该这样说,可你想过没有,凡是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他玷污了你的人格,给你的精神带来巨大的压力,要求赔偿是理所应当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如果你我不往外说,又有谁知道呢。”
张雅琴终于被罗玉寒说动了,于是小声地问道:“你估计他能赔偿多少。”
“那就要看你如何开价饿了,如果你想解恨,就漫天要价,比如三万五万,十万八万,随便张口。”罗玉寒启发道。
“就要三万块钱吧。”
“不,三万太少了,最少也要十万。”罗玉寒激动地说。
张雅琴睁大眼睛,痴痴地问道:“十万,他肯么?”
“十万块钱不算什么,我能保证,但是,如果他赔偿了你的精神损失费,还要被开除,恐怕就不合适了。不说了,还是把他开除吧。”
在索要金钱和开除童小尧之间,张雅琴的天平开始倾向于金钱。她去年才参加工作,每个月工资大概两千块钱,加上津贴什么的,一年也超不过三万,十万块钱,基本相当于她三年的工资,换做任何人都会动心的。
“你能保证他赔偿我十万块钱?”张雅琴问道。
“我保证,但是,校长那边还需要你去做做工作。”;罗玉寒直截了当地说。
张雅琴略加沉思,马上保证道:“只要他肯赔偿十万块钱,我会到校长那儿做工作的。”
“成交。”罗玉寒抬起胳膊张开手掌要和张雅琴击掌,没想到张雅琴突然问道:“罗玉寒,谁让你来当说客的,不会是童小尧的家长吧。”
“明人不做暗事,张老师猜的没错,正是童小尧的老爸叫我来当说客的。”
在罗玉寒的斡旋下,童明远和张雅琴终于达成了协议:童明远拿出十万块钱赔偿张雅琴的损失费,张雅琴不再追究童小尧的责任,但童小尧必须写出一份深刻的检讨,并保证以后类似的事件不再发生。
下午一点,一辆奔驰在建设银行大门前缓缓停下,奔驰熄火,童明远扭头看看坐在后排的罗玉寒,笑着说:“今天的事多亏你了,我一会儿给钱时多给你两千块钱,算作你的辛苦费,以后你和童小尧在一起要和平共处,即使成不了朋友,但也不能成为仇人。”
童明远说着,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慢。”罗玉寒突然说。
“还有事么?”童明远问道。
“你堂堂金玉制药厂的大老板,两千块钱就想打发我呀。”
童明远一愣,知道罗玉寒嫌钱少,就爽朗地笑笑,说:“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像你这样无家可归的孤儿,整天仰人鼻息的,也怪可怜的,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就多给一些,五千吧。”
“不,我要和张雅琴老师一个价,十万。”
童明远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地问道:“你说多少?”
“十万,和张雅琴老师一个价码,少一分都我都不答应。”罗玉寒一字一句地说。
童明远气得差点没蹦起来,但想到罗玉寒和校长的关系,如果把这货色得罪了,以后他一定会给儿子穿小鞋,于是就强压着愤怒,陪着笑说:“罗玉寒,你不就是跑个腿说几句话,要十万也太多了吧,这样吧,一口价,一万,如果不成,童小尧的事再说。”
罗玉寒已经算计到童明远毫无退路,连哼都没哼一声,打开车门推门下车,头也不会径直离开。
童明远见罗玉寒狮子大开口,现在又执意离开,再也忍受不了了,冲着罗玉寒的背影大声喊道:“不就是当个说客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把十万块钱任凭给谁,谁都可以为我当说客,你以为你是皇帝呀,金口玉言。”
罗玉寒回头,慢慢走近童明远,甩甩头,做出一副潇洒的模样,微笑着说:“童叔叔,我在别的面人不敢说,但在万校长面前我就是金口玉言,这样对你说吧,如果童小尧背着流氓的名声被开除,其他学校敢接收他么?如果你是校长,你敢不敢接收这样的学生?我是念在咱们打过交道才肯帮你忙的,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好歹,既然如此,请便吧。”
“可十万块钱也太贵了吧。”童明远开始妥协。
“加码了,十二万。”罗玉寒说完,转身要走。
童明远急忙上前两步,挡在罗玉寒面前,陪着笑脸说:“十万就十万,别再加码了。”
“十二万,你再费口舌,就成十四万了。”
“好的,好的,别加了,十二万就十二万,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钱。”童明远终于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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