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志波不满地瞪了罗玉寒一眼,说:“你们都是同学,你既然能治好他的病,为什么不出手,一口一个钱呀钱呀的,你真的能看好,他家长肯定会付钱的。”
“我先不敢吹牛,还是先给他看看再说吧。”
罗玉寒走进童小尧,装模作样地给童小尧把了脉,也翻看一下他的眼皮,然后故作深沉地说:“看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治疗不得当,死人也是有可能的。”
“那还不赶紧给他医治。”王志波焦急地说。
罗玉寒右手两根手指捻来捻去,笑着说:“钱,我必须看到钱才能动手,现在医院都是先交钱后看病,我也不能坏了规矩。”
“他都昏迷了,怎么拿钱给你,等他醒来来,该收多少费用,你只管说,我替你作证。”
罗玉寒摇摇头说:“非也非也,我给他医治好了,他不给钱,即使一百个人作证,我又能把他怎么样呢,他是昏迷了,可他家长没昏迷呀,还是把他家长叫来,我收了钱,保证手到病除。”
黑皮听说童小尧犯病,从饭堂跑过来,一听说需要通知童小尧的家长,就打开手机,找到了童明远的手机号,拨打手机把童小尧的病情通知了童明远。
童明远接到电话,赶紧坐车赶来。看到儿子童小尧躺在床上,上前喊了两声,见童小尧没反应,哭丧着脸问道:“我儿子身体一向健康,生龙活虎的,怎么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医生,他到底怎么啦。”
王志波低声地说:“心电图和心跳都正常,就是瞳孔对光照没反应,到现在还没查找到病因。”
“还还不赶紧送医院。”童明远焦急地说。
家长既然提议了,王志波也不好反对,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刚拨了一个数字,罗玉寒就淡淡地说:“以他目前的状态,不能随便动他。”
童明远刚才只担心儿子的病情,没注意到周边的人,听到有人发表意见,不由朝罗玉寒看看,当他看到说话的人是罗玉寒时,不由哼了一声,说:“怎么哪里都有你的影子呀,你是不是希望我儿子死掉。”
“以我的经验判断,如果你随便动他,他必死无疑。”
“听口气你似乎知道他的病因。”童明远问道。
“这就是把你叫来的原因,我刚才查过了,”罗玉寒故意停顿一下,见童明远侧耳细听,不禁欣喜,继续发表他的高论,“从他脉象和心跳来看,他属于间歇性精神失常,也就是说,他的某根中枢神经可能存在先天性缺陷,只是以前没发作,如果不马上对他治疗,发病的时间长了,轻者可能会留下后遗症,重者有可能死亡。”
“那你还不赶紧医治。”童明远催促道。
罗玉寒把脸扭到一边。王志波把童明远拉到里面,悄悄地说:“我刚才已经和他商量过了,他愿意给你儿子治病,可是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是不是因为和我家儿子有过节不想救他。”
“钱,他说要先收钱后看病。”
“他如果看不好?”童明远不满地问道。
“你把钱放到我这里,如果他看不好,钱还是你的,如何。”
“好,你去问问他,需要多少钱。”
“这事你们自己谈,我不便插嘴,我这就把罗玉寒叫来。”
王志波把罗玉寒叫到里间,童明远见罗玉寒张嘴就要一万,不由愤怒地质问道:“既然你马上能治疗我儿子,可见并不需要很长时间,也不要什么贵重的药物,为什么收这么多钱,你是不是穷疯了。”
“所需时间固然不长,但所需药物就贵了,有一种药物除了我这里有,其他人暂时还真的没有。”
“什么药物,是东北野生人参还是千年灵芝。”
“都不是,是百草霜,你听说过百草霜么?”
童明远走出来,问王志波什么叫百草霜,王志波笑笑说:“就是灶台出火口和锅底的黑灰。”
“原来是锅底黑呀,我就知道这小子趁机讹诈我,我险些被他骗了。”童明远咬牙切齿地说。
王志波解释道:“你说的没错,就是锅底黑,这要是在以前,根本就不算什么,随便到哪家灶台上刮一点就能用,可现在不同了,家家都用煤气灶,哪来的锅底黑呀。”
“我家制药厂离不开锅炉,锅炉房有的是锅底黑,我这就叫人送些来。”童明远说着就要拨打电话。
王志波摆摆手,说:“隔行如隔山,锅底黑之所以叫百草霜,那是因为常年累月烧各种杂草,锅炉下的锅底黑,不具备中药材的性能,所以不能用。”
“罢了罢了,我给钱就是了。”童明远从口袋掏出一摞钱塞给王志波,说,“你当证人,如果他治不好我儿子的病,我连你一起告到校长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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