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本来就很好!见过的人都夸的!”晏弈翰高声道。
对于自己做成功了的事情,他一直引以为傲。
“那除了照抄别人的画外,你自己画的东西哩?他们也都是夸的吗?”夏盈问道。
“我爹娘都夸了啊!”晏弈翰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知道你家里人都是依然夸你的,可其他人哩?外头的亲戚朋友,他们又是什么反应?”
“我没给他们看过。”
夏盈就抓住了这一点不对劲。
“为什么不拿出去给别人看?”
“我爹不许。他说,我的画作还不到火候,京城里那些普通的画师都教不了我,只有全天下最好的大师才能做我的师父。等我从师父手下学成归来,我才能把我的画作拿出来给别人看,这样也才能一鸣惊人!”
夏盈扶额。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你爹娘也早看出来你这个本事,所以他们是打算让陈山长来好好调教调教你的!只可惜,你这样的大奇葩,就连陈山长都根本无从下手啊!”
她就说嘛,既然都已经做到在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商户了,晏弈翰他爹娘必定眼界不凡。那么,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们会摸不清楚?
就晏弈翰那原创画作的本事,他的确不足以入陈山长门下。但是,如果是临摹的本事的话,那却是完全拿得出手的!
只可惜,外行人还是不懂内行的门道。
晏弈翰的这一手本事其实和作画没有多少关系,这个人只是对线条的堆砌排布格外的敏感,只看一眼就能分毫不漏的复原出来。但是,他却没有任何在创作方面的灵感。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画家!
说白了,他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复制机器而已,这种人也是注定不可能走上作画这条路的。陈山长当然也不会收他。
不过嘛她觉得她这里倒是有个位置可以安排给晏弈翰。
然而听到他这么说,晏弈翰当即沉下脸。“我就知道,你们女人都小肚鸡肠。眼看我的画比你画得好,你就嫉妒我了!”
夏盈快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顾拓几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这本事根本用不着我娘子嫉妒。”顾拓冷声道,“至少她和陈山长一起坐下来探讨过画技,而且是足足的两个时辰!后来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也没有断过。而你,这六年来同陈山长一共说了几句话?”
晏弈翰立马低头掰起手指头数了数。
“一共约莫二十句。”
他居然还真的回答了!
就连顾拓都被噎得不行。
“算了,还是你来和他说吧!”他把话语权交还给夏盈。
不然,再和这个人说下去,他都想揍他了!
夏盈也不多废话,她就直接道:“晏公子你既然病了,那这两天就先好好养病吧!等你把病养好了,咱们再坐下来好好谈谈你输给我的彩头的事。”
晏弈翰立马腾地一下跳起来。
“什么彩头?你一开始根本就没提这件事!”
“谁说的?我不是都和你说好了,只要你赢了我,我就让陈山长收你为徒吗?你都答应了!那么既然我给出了彩头,你站出来和我比试,你难道不该也拿出对应的彩头出来?而且既然你没有说,那意思不就是随我提要求吗?”夏盈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