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服,点了点头。
“我挺喜欢这种简约些的设计的,只是又是金线又是玉石的,是不是太奢侈了?总归都只穿一次,还有就是,这旗袍的设计,很挑人,我担心我到时候穿不出来”
“会吗?”
“啊?”
“只要是你,用什么都不会奢侈。”
时遇抿着唇,觉得心跳有些快,但又觉得,他们都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自己再这么容易被撩到,实在是有些没面子。
于是时遇绷着脸,一把将自己的头发从墨行渊的手里抽出来。
“败家!”
墨行渊只低低的笑,翻了个身,干脆伸手搂住时遇的腰,在时遇要伸手推开他的时候,低低的说。
“累了,让我睡会儿,”
然后时遇伸出去的手就停住了,低头看他闭着的双眼,想到早上醒来时,她旁边已经凉了的被窝,叹了口气。
努力伸长了手,勾到搭在沙发上的毯子给他盖上,兀自发了会儿呆,看墨行渊睡着了,还是忍不住重新打开网页,搜索关于墨氏的新闻。
他的心血,就算如今不在他手上,也不该是以这种结局收尾。
墨氏
会议室内,墨彻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一应高层心腹脸上或隐忍、或愤怒、或自得的模样。
而他的亲大哥,墨开在这种时候,依旧淡定的吩咐着下属下一步应该如何做。
比如为了减少开支,需要裁员,然后看他轻轻巧巧的将当年陪着墨行渊一起将墨氏带起来的员工开除;
再然后,听他不带丝毫犹豫的说出需要卖掉墨氏旗下的一些子公司,用来盘活资金,连合同都已经准备好;
最后,是逼迫股东不得不将手里的股份贱卖。
在墨开说完这些决定之后,有三三两两的阿谀奉承声,吹捧墨开的‘临危不乱’,说他的决策如何英明。
直到会议散了,会议室内只剩下墨开和墨彻两人。
墨彻依旧坐在主位上,身体坐的笔直,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
“大哥”他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是被东西卡着咽喉。
他抬起头,“为什么?”
墨开微挑了眉,盘腿在墨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说什么为什么?”
“这次的危机,明明是可以避免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原本该用于跟进项目的资金,都进了你的账户”
墨开掏出一根雪茄,拿了打火机点燃,闻言也不否认。
“是。”
墨彻闻言盯着他,眼睛有些发红。
“为什么?!你明知道,明知道这么做”
“明知道这么做,墨氏可能会破产,墨家也可能会遭受重创,自此再也站不起来?”墨开姿态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将墨彻说不出口的话说完。
墨彻握紧了拳,眼底隐隐有泪光,“你明知道,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墨开却是因为他的话面色微微严肃,眼睛微眯。
“你现在这是在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