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秃噜了他们的脑袋,就像他们平时对待白白一样。
两个小家伙对于自己在亲爹面前,是和白白一样的待遇很不满。
抓住墨行渊的大手不让他再继续在自己头上动土。
糯糯见两个哥哥都在努力和爹地的手作斗争,也笑呵呵的去凑热闹,一屁股坐在墨行渊怀里。
“”
墨行渊的眉毛抖动了下,手上的疼痛让他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家闺女确实可能需要少吃点儿。
阮琳见墨行渊和三个小家伙根本没有在意自己,自顾自在沙发上打闹,连带着地上那些精美昂贵的玩具似乎也一瞬间失去了色彩。
她喉咙有些哽咽,似是不甘,又似是哀怨。
“阿渊”
墨行渊微偏过头。
阮琳眼神更加哀切,“阿渊,他们无论如何,也是我的”
“他们不需要。”
墨行渊冷淡的打断阮琳后面要说的话,似乎根本不打算让几个小家伙知道,站在门口的是他们的亲奶奶。
墨行渊站起身,挡住了几个小家伙的视线,像是终于有些不耐。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需要,他们也一样。”
小家伙们感觉到自家爹地心情似乎有些不爽,偷摸摸想探出个脑袋去看,却被墨行渊跟打地鼠似的,一个个给按了下去。
阮琳听了,瘦弱的身形有些发颤,含着泪看墨行渊。
如果方美玲在这,一定会嘲笑阮琳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进步,永远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年轻漂亮的时候,男人初初见了可能会生出保护欲,但时间久了,整天对着个自怨自艾的玻璃制品,他们不会觉得怜惜,只会觉得不耐烦。
更何况,如今阮琳美貌不在,青丝掺白发,眼角岁月的痕迹无法抹去,对面站着的,更只是把她当陌生人的儿子。
墨行渊面对阮琳哀切可怜的模样,眼底依旧没有半分暖意。
阮琳有些失落的收回目光,不经意间却看到客厅某个角落里堆着的玩具,神色更加哀戚。
怪不得,他会说不需要
阮琳的手揪紧了衣角,一时间甚至不敢抬头看墨行渊,转过身脚步有些跌跌撞撞的离开,连地上的那些玩具也不敢再看。
不愿意再承认,自己给的,竟然全部都是他不想要的。
“砰。”
身后的大门没有半分犹豫的关上,隔绝了一切。
阮琳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站在电梯前无声流泪。
“叮——”
电梯声响,阮琳正要进去,却是发现电梯里面有人,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时秋生也没料到电梯口会有人。
毕竟这一层的两户,都是他们家。
尤其是当他抬头,看到面前的女人在流泪,更是有些诧异。
“你还好吧?”
阮琳用袖子擦干眼角的泪,匆忙摇头要进去,时秋生却是看清她的脸。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