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打好了出租,就等着她。
时遇正要过去,却是瞥见靠在路边停了一辆银色的保时捷。
保时捷驾驶座边的车窗降下,露出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的脸,短发红唇,冷艳干练。
女人微微拉下一点墨镜,露出半边眼睛,笑着看她。
小林见时遇一直没过来,挥手喊时遇。
时遇敛了心绪,“你们先过去,待会儿把地址和包厢号发我就行。”
小林一怔,看到从旁边保时捷上下来的一个年轻女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因为对方戴着墨镜,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但看着,应该是和自家老板认识。
小林也就没多想,点头和工作室的其他人先坐车离开了。
秦羽然走到时遇跟前,看了一眼离开的几辆出租,微扬了唇。
“看刚才的气氛,是今天休业,打算去聚餐?”
时遇点了点头。
“真可惜,上次你们给我定制的香水很不错,我还想着,今天再来定制一瓶。”秦羽然语气似乎有些遗憾。
随即,上扬的眼尾轻佻,看向表情温和,看不出情绪的时遇。
“不过,我记得,上次的香水,是你亲自为我调制的,你是工作室的老板,凭我们和阿渊的关系,走个后门,应该没问题吧?”
时遇因为她那句‘我们和阿渊的关系’,眉头微蹙。
她可以说‘我和阿渊的关系’,亦或者‘我们的关系’,偏偏用个‘我们’,到底是想表达些什么?
两女侍一夫?
“我和阿渊一样叫您姐姐,他也和我说过,以前您帮过他许多,只是一瓶香水,自然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我们工作室前不久刚接了个时装周的单子,您的香水,可能得等一段时间了。”
人情这东西,向来是最难掰扯清楚的。
她可以因为秦羽然曾经对墨行渊的付出,去忍让,但有关于墨行渊的,却是她的底线!
时遇一口一个‘姐姐’,明明双方差不了几岁,偏偏要用‘您’来尊称,秦羽然确实是有被膈应到。
但眼底的兴味却是更甚,“我还以为,你会因为阿渊欠我的人情,好声好气的应下。”
“您帮过阿渊,我自然也是感激的,但到底对您有所亏欠的不是我,您若是触及了我的底线,我不会忍让!”
“嗯?”秦羽然眼中兴味更甚,重新将墨镜戴上。
“行了,你也别一口一个‘您’来膈应我了,女人无论多少岁,对年龄都是在意的,你这样做,当心我真的就忍不住,用阿渊欠我的恩情,逼他娶我——”
时遇眉头微蹙,“你来找我,就是想要说这些?”
墨行渊只告诉她,秦羽然曾经为了帮他,而精神失常,被秦家赶了出来,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接受治疗,却并没有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秦羽然一次次的在她面前提及墨行渊欠她的,甚至说出可以用这个恩情逼墨行渊娶她。
还有她之前说的那个秘密
“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阿渊亏欠我的,到底是什么?当年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成了个你们眼中的神经病,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