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就是为了那种事情!”
“顺序错了,想做那种事,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时遇一噎,默了。
墨行渊轻笑,“所以,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你注定是我的这件事,不会有什么不同。”
总归不过是他把她叼进窝。
原本只是自己临时有的一个幻想,被他一点点充实丰满,竟然有了真实感。
好像,在某个世界,他们在真实的经历那些一样。
时遇终于也忍不住笑。
转过头,看到车窗外的景色,这才意识到车已经停了很久。
“这是哪?”
墨行渊拉开车门下车,从后车座上拿了件他的大衣外套让时遇披上,这才帮她开了车门。
“阿让在里面。”
时遇跟着墨行渊进去,发现面前看着不起眼的屋子,竟然是个很有复古风的民宿。
里面开着暖气,进去后,鞋子上沾着的雪立马融成了水。
墨行渊似乎对这里很熟,带着时遇踩着木板楼梯上楼,看到正在屋子里,架着炉子铁锅,正在炖些什么的陆让。
听见声音,转过头,笑了笑。
“来了。”指了指面前的铁锅,“运气不错,老刘刚打到的野猪,炖了一锅,就着自家酿的酒,贼暖身子。”
走近了,那味道是真香。
墨行渊转头看时遇,“尝尝?”
时遇点头,下雪天在屋子里,用铁锅架着喝酒吃肉,以前在电视剧里看着,就觉得很舒服惬意。
陆让一乐,顺手给时遇倒了碗淡红色的酒,递给她。
“老刘自家酿的果酒,度数不高。”
时遇看了一眼墨行渊,墨行渊点头,“尝尝没关系。”
时遇这才放心的喝了。
陆让在一边瞧着这两人黏糊劲,‘啧’了一声,突然想起自个儿家里那娇的不行的小孩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臭小子!
这么想着,他舌尖顶了顶下颚,莫名开始有种自家的白菜要被猪拱了的沧桑感。
甩开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陆让转头和墨行渊说正事。
“事情来的时候我已经了解清楚了,秦叔这些年没少关注非凡,这次婚礼原先也不过是发现非凡和顾纯安恋爱,想借机逼他回来,原本非凡是打算先说服秦叔,先延迟婚礼,半年之内,他如果不能将事务所做大,一切就全听秦叔处理。”
秦非凡这些年虽然一直没什么事业心,但手里人脉却不少,半年之内将事务所做大虽然难度不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没想到,现在婚礼直接提前到明天,请柬已经发出去,秦顾两家就算是为了面子,也不可能轻易取消婚礼。”
墨行渊点头,“现在就等顾纯安那边的情况了,最坏的情况,只能是得罪秦顾两家。”
陆让挑了挑眉,靠在沙发上,嘴角的笑有些痞。
“那就有意思了,咱们兄弟几个,多久没这么闹过了?”
时遇在一边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喝果酒喝的,白皙的俏脸有些微红,听了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他们。
“你们打算做什么?”